众妃嫔方敢大喘了口气,由不得她们不紧张,那张酷似她们皇上脸,一旦成狰狞发怒模样,当真令她们亚历山大啊。如此想想,她们当真可怜未来三驸马了。
年氏被那富灵阿奚落了一番脸色自是不好看,不过她不舒服了也断不会让别人好过,走前不忘刻薄拿话去刺皇后:“再怎么宠又怎样,终究不是从自个肚皮里爬出来,养来养去也是养了两个白眼狼,说到底也是为别人作嫁衣裳呢。”
皇后脸色发青,年氏舒坦了不少,挑衅给皇后行了个退礼,而后头也不回离开。
整出了那一闹剧,这戏自然是看不下去了,皇后脸色不好看,忍着气由刘嬷嬷扶着回了宫,待一进了自个寝宫,挥退了其余奴才,就佝偻着腰捂着胸口倒了榻上。
“皇后!”刘嬷嬷惊慌失措,忙上前搀扶,边道:“来人呐,去叫御医!”
皇后忙伸手制止:“不用了,老毛病了,缓缓就好。”
刘嬷嬷心疼道:“可是皇后”
皇后艰难摇摇头,苦笑:“没事,这毛病也就是气出来,缓过劲就好,别弄得大动静让弘晖担心。”
“都是那些贱蹄子,一个个竟让您闹心!”
刘嬷嬷说咬牙切齿,皇后失神了好一会,嘴里略有苦意:“嬷嬷,皇上前头说,想要将二阿哥和三格格玉蝶改伊妃名下”
“什么?!”刘嬷嬷震惊:“怎么会?”
皇后苦笑:“是啊,怎么会,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对那伊妃另眼相看?就连那二阿哥和三格格也是这般,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缘故?难道就因为她因为她那张皮相?若真是这般,那怎不见当初安妃受此恩宠?当真是想不明白啊。”
看着皇后壁角隐约白发,刘嬷嬷觉得心酸,不由抚着她背安慰道:“皇后倒也不必多想,只要大阿哥出息,那谁又能高过您去?如此说来,皇上将二阿哥玉蝶改伊妃名下倒也是件好事,如若不然,难道要改您名下不成?到时候二阿哥也成了嫡子,那真是”
刘嬷嬷言未,皇后却听得心中一颤,是啊,若真改她名下那才真是棘手。如此想来,改伊妃名下倒也不差。
张子清还以为因今个富灵阿一出四爷势必会来兴师问罪一番,却没想到一连数日他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忙着什么,倒是让她松了口气。摸着富灵阿脑袋,张子清低眼瞅着富灵阿那枕着她大腿上,正磕巴磕巴吃着瓜子一副不知愁模样,她就愁了起来,尤其想着前些日子,李氏明里暗里托人打听京中有才俊子弟人家之事,她也不由暗暗有些着急。按照这个朝代观念来看,富灵阿也是到了该相看人家年龄了,哪怕不着急嫁出去,可备胎总得准备着,虽说皇帝闺女不愁嫁,可作为母亲总想给自个孩子选个好,不先下手为强,那拔尖女婿人选被人捷足先登了怎办?
这么想着张子清就坐不住了,想着这个年代对女性来说是极为苛刻不公平,她就愈发想要早些相看些人家,以便给她充裕时间考察c比较,给她闺女挑出适合那个。
因着她跟外头那些夫人们接触不多,所以她本就打算跟四爷提一下,让他多留意一下青年才俊,可四爷大半个月了连个人影都不见,她只得拉过弘昀,让弘昀平日多留意一下,毕竟他们皇子阿哥们平日里接触贵胄子弟比较多,而大清格格夫婿不外乎也就是出自这些个满洲贵族家。
弘昀也真把这当事了,也是他警铃一响,想起了当初他皇玛法差点将他三姐嫁到蒙古一事,如今想来也是心有余悸。如今他三姐也是到年纪了,得赶紧物色个京城子弟,怎么着也得将他三姐嫁兰馨前头,因为若是转过年那蒙古亲王再来求亲话,那问题可当真是棘手了。
怕他额娘担心,蒙古和硕亲王一事他暂且没跟他额娘透露,不过却加紧了物色姐夫步伐,只是天真烂漫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