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待我恩重,我也断不会相负,此次,说什么我也会给妹妹提到侧福晋之位,这是妹妹应得的。”
听出福晋话里的坚决之意,张子清忙道:“福晋待妾恩重妾牢记于心,只是妾身份卑微,怎堪上皇家玉牒做皇家的媳妇?福晋既能对妾坦诚以待,妾也自不会隐瞒,其实妾对名位不甚看重,当初着紧庶福晋之位不过是怕格格位份低,而依祖宗规矩不能将富灵阿养在膝下罢了,如今福晋厚爱,得以容妾亲手抚养富灵阿,那妾已经大为满足,哪里还敢近一步奢求?所以妾恳请福晋切莫再提这这茬,若因此而起了什么风波,那着实非妾所愿。”她到死都是个格格位,还瞎折腾个啥啊。
福晋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歇了这念头,只是微微一笑。
旁边刘嬷嬷笑道:“张主子也真是会养孩子,这才几个月,瞧着咱府上大阿哥可比前头壮实了不少。”
张子清立马正了脸色,天可怜见,这可真与她无关。
瞧张子清连脸色都变了,福晋忙拍拍她的手道:“妹妹莫慌,妹妹可能不知,先前见着富灵阿那般壮实的模样,可把我和嬷嬷眼馋个不行,常常想着要咱弘晖也能那般浑实的话,那我真是做梦都能笑的出来。可弘晖这孩子每顿吃的少,任是左哄右劝,没餐也吃不下几口去,养了这么久,身上仍旧没个几两肉。所以说,我们都不及妹妹会养孩子,瞧,孩子到妹妹手里,愣是让妹妹养成大胖小子不说,这精神头我瞧着可比前头高去了,着实令我这个当额娘的欢喜。以往总羡慕妹妹有个大胖闺女,现在我也如愿有了大胖小子了,只是可怜那三格格,怎的就瘦成这小模样了?”福晋唏嘘着,其实她还是希望孩子能胖乎乎的,看着有福气。
张子清叹道:“从富灵阿大病初愈这身上的肉就疯了似的直往下掉,福晋没见到那情形所以不知,可把妾和翠枝吓个够呛,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不求别的,但求这肉别掉的这么快啊,看着都渗人的慌。后来,见这小家伙肉是掉了,可精神头还算足,这才慢慢放下了提起的心,慢慢接受了这事实。”
福晋捂嘴笑了起来:“你说说,这两孩子还真是逗,倒是像风水轮流转似的,要我们弘晖将来的媳妇的嫌他胖,那我可得直说了,这事不用找别人,要找就去找三格格富灵阿去。”
刘嬷嬷在旁听着也笑了起来,见到张子清面上似不自在,便打趣道:“福晋快瞧瞧,张主子可不是当真了,这就为她的宝贝闺女担忧了呢。”
瞧着福晋的当真直勾勾的向她看来,张子清不得不解释道:“福晋怕有所不知,当初妾也曾拿这话打趣这两小的,福晋您猜怎么着?”
福晋和刘嬷嬷都感兴趣了,急忙问:“怎么着?”
张子清笑道:“当时给大阿哥愁得,小手拉着妾直问‘什么叫媳妇啊,庶额娘?她现在在哪啊庶额娘?’这话一问,别说他愁,连妾都发愁了,这么小的孩子,该让妾拿什么来给他解释一下?”
福晋和刘嬷嬷相视一笑,打趣道:“这就叫终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叫妹妹你欺负我家弘晖人小来打趣,这不,被问倒了吧?”
张子清苦笑:“福晋快别打趣妾了,妾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当时可给妾愁得不轻,瞧着两双求知的眼睛渴望的将妾盯住,妾也只能硬着头皮,模糊的搪塞过去,直到是将来跟他玩的人。”
话音刚落,福晋笑的前俯后仰,直道张子清糊弄孩子。
刘嬷嬷笑道:“那咱大阿哥可再怎么说?”
福晋也揩揩眼角,坐直了身子竖起耳朵细听。
张子清道:“却大阿哥忽的将背挺得倍直,手一挥很是豪气的道‘她不跟本阿哥玩,本阿哥才不会跟她玩,本阿哥才不会因此和三妹妹生气的’。还没等妾教育富灵阿要向大阿哥学习,就只听大阿哥又道‘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