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不走吗,听说阿玛在找苏公公呢。”
苏培盛立马接口道:“哟,爷有急事吩咐奴才,那奴才可耽搁不得。年主子,奴才就先告退了。”说完后,也不去管那年心若如何,跟在富灵阿屁股后面匆匆离开。
一直到出了碧馨苑,苏培盛方苦着脸按了按膝盖,富灵阿见了,不由皱眉道:“那恶女人又罚你了?要是今天我早点得知消息就能来的及时了,那公公你就不用受罪了。”
苏培盛乐呵呵摆摆手:“没事,奴才也是跪了一小会,这不三格格就过来请安了不是?”
可能是想起刚才屋内的情形,富灵阿咧嘴一笑,顿时前头故意装成的冷肃气质dàng然无存,她看向苏培盛:“苏公公,你说我今个这一身像不像阿玛?”
见苏培盛的目光投来,富灵阿忙又负起了手挺直了腰背板起了脸,看着苏培盛眉头淡淡的皱起。
苏培盛哆嗦了下,忙小鸡啄米般点头:“像,像,三格格不愧是咱爷的亲闺女,放眼观去咱雍亲王府,也就三格格长相最为和咱爷相像。”
富灵阿最为崇拜的就是她那高山仰止般的阿玛,向来以面容和她阿玛想象为荣,闻言整张小脸都亮堂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
“是的是的,奴才岂敢诓骗三格格。”苏培盛信誓旦旦的保证,不经意扫过富灵阿今个那特意向后梳起的大辫子,遂小声提醒道:“三格格还是快回去吧,爷他怕是快要过来了。”要是让爷撞见了那可不得了。
富灵阿下意识的摸了摸大长辫子,想想也是,若是阿玛瞧见了怕是要不高兴了。当即也不多耽搁了,脚底抹油的就匆匆回了自个院里。
待回了院里见了下课的弘昀,就忙添油加醋的将她今日的丰功伟绩复述一遍,末了一脸感慨的看着弘昀:“还是弟弟厉害,想出了这么好的办法来对付她,偏的她还就吃这一套,看着她每每魂不附体的模样,我就解气急了。”
拾掇完书本,弘昀伸了个懒腰,看着他姐拉出抹甜甜的笑:“可不是呢,她就是吃这一套。”
富灵阿眼睛一亮:“今个苏公公夸我来着,说我越长越像阿玛,现在就跟阿玛差不多一个样了呢。”说着又板起脸孔学她阿玛。
弘昀仔细看了看她,道:“眼神还不到位,你得学学阿玛的不怒而威。”
富灵阿眨眨眼,疑惑:“是吗,那等阿玛改天过来,我得仔细观察观察。”忽的想起什么,一拍脑门:“哎呀,竟然忘记问苏公公,咱阿玛什么时候再去碧馨苑了。”
弘昀笑容不减:“不急,过了今日,阿玛近阶段怕是不会再去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得闻。”对于那个一来就抢了他们额娘位置的女人,恕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抱有丝毫的好感,敢抢他们额娘的东西,就要做好被刁难的准备。
小半个时辰后,年心若吃完了yào瘫在炕上病歪歪的躺着,一张小脸尤带着余悸的惨白,孱弱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之态,可看在四爷眼里却激不起他内心的丝毫波澜。
照旧一身沉肃的坐在年心若对面的茶桌前,四爷执着杯盖不急不缓的拨开茶水表面的茶末,端茶啜了口罢,方淡淡撩起眼皮看她一眼:“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年心若紧紧攥着她胸前的被寝,气息忽的急促,她现在的样子像好的模样吗?她不相信对她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他丝毫不知,可他却是对此闭口不谈,任由着她受此委屈受此大辱,却对那女人的孩子袒护至此,纵容至此,包庇至此,当真可恨!
苍白的唇颤抖着哆嗦着,此时此刻的年心若想宣泄,想大喊,想咆哮,她很想指着面前男人的鼻子问一问,这么多年来他可曾对得起她,这么多年来他究竟将她当成了什么!
可一旦对上了那男人的那张脸,她就下意识的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