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瞬间就拉长了:“妾又没病,没事请什么太医,弄得人尽皆知的多不好,真是的。”
四爷的嘴角隐隐抽搐,他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
也懒得理她,四爷沉声道:“进来吧。”
徐太医背着yào箱小心翼翼的躬身进来,打了千请了安过后,四爷眼角扫了下旁边女人,开口道:“先给她切个脉。”
“嗻。”
搭着张子清的脉搏,徐太医切了一会的脉,切脉的同时他也会间隙的细看张子清的脸色,待一炷香的功夫后,徐太医起身躬身对四爷道:“张佳侧福晋其他的一切安好,就是有些心浮气躁了,待喝过几副安神汤便也无碍了。”
闻言,四爷微不可查的松口气,却也斜眼睨了张子清一眼,哼道:“就是她自个给瞎折腾的。”
张子清撇过脸权当没听见。
徐太医的眼不经意扫过张子清的手腕,见她两手腕空dàngdàng的,顿了片刻,到底小心的向张子清建议道:“奴才斗胆建议,还望张佳侧福晋将定魂镯戴上为好,奴才略懂相术,算的今年与张佳主子的属相相冲,尤其是近几个月尤为凶险,还望张佳主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话将张子清给问愣了,定魂镯,什么东东?
四爷咳了声,挥手道:“爷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徐太医满心狐疑的退下了,心下惊疑着,他可是费了好劲才给四爷寻来了定魂镯,早前就将东西给了四爷,他还以为依四爷对这位的疼宠劲会立马就给这位戴上呢,今个来看,敢情还不是这样?
张子清将狐疑的目光看向四爷,四爷上挑着眼角扫她一眼,心下冷哼,要不是今早惹爷不快,爷会将东西留到现在?
从袖口掏出一个方正的木匣子,也不管张子清愿不愿意就塞到她手中,不容置疑道:“给爷戴上,没爷的允许要是敢私自摘下来,看爷怎么收拾你。”
张子清既惊且疑的将手中那朴实无华的木匣子打开,这一打开来看,那在金黄色绸布包裹着的一雕刻着奇怪花纹的木镯子就这么现入张子清眼中。迟疑的将木镯子拿在手里端详,灰扑扑的木头没有任何的光泽,宽宽的镯子也既不具备美观因素,就连那上面雕琢的花纹虽精致却是与美观搭不上边的,就这样难看的万千缺点于一身的玩意,要真戴上它,张子清觉得她得慎重考虑一下。
见张子清拿着镯子就是不肯戴,四爷忍不住瞪眼:“你就是再看,还能看出朵花来?戴上,没听刚太医说,今年与你属相反冲,切不可大意了。”
提到这茬,张子清就不得不说了:“他是太医,又不是神棍,是看病的又不是看相的,瞧他神神叨叨的,还真将自个当半仙呢?爷,您可千万别听他瞎忽悠。”
“爷听不听他瞎忽悠还用不着你来瞎cāo心。”脸色不善的从她手里夺过木镯子,不由分说的将镯子往她手腕上套:“爷让你戴你就戴,哪来这么多废话。”
那宽宽的灰不溜秋的镯子一套上去,张子清就有种戴上手铐的感觉,看着她皓腕上那极不搭调的一圈物,强忍着才没当着四爷的面撸下来扔到天边边里去。
看着她的脸色四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时目光犀利,沉声警告道:“别给爷耍什么心眼子,老老实实的给爷戴着,这点没得商量。”
张子清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鸭霸。
待四爷离开,张子清赶紧吩咐翠枝,快将水盆端过来。等浸湿毛巾将脸上的妆容卸去,张子清赶紧接过翠枝拿来的铜镜,左右仔细将脸上的每一寸都细细看过一遍之后,吸口气,真的是不一样了,她的脸跟穿来时原主那张脸真的是大不一样了。
翠枝困惑的看她:“主子,可是您脸上有什么不适?”
慢慢的将铜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