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也实诚,敢情是将爷当做杀父仇人来使劲的不是?来,再给爷来喂两招,爷倒要看看,爷今个能不能死在你手上。”
看四爷瞪着个眼怒火高炽的模样,张子清就开始牙疼,忽闪着大眼yù言又止的看他,希望他能从她那纠结的表情中看出她刚刚行为中的身不由心与不由自主,奈何四爷压根不领情,将她一把推开后,双腿岔开重心前移摆出了个防御的姿势,道:“再喂爷两招试试。”
张子清这回可不敢随心所yù放开手脚来打,每出一拳一脚必定是仔细的避开人身上的各大死穴,唯恐一个不甚,万一四爷防御不当真让她钻了空子击中了死穴,这厮要是当场毙命那还是其次,万一没死的成却是残了,那她就彻底悲剧了,后半生铁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张子清会的就是杀人的活,所以这回要她小心翼翼放不开手脚的纯揍人,纯属是为难她啊。而那边那位四大爷长年累月打熬的身子骨会是吃素的吗?相比处处顾忌而缩手缩脚放不开的张子清,力度强度显然占据优势的四爷,明显在这场比试中渐渐占了主导地位,渐渐的占了上风开始压过张子清一头。
即便张子清身手再灵活,可毕竟女子的体力是没法和身强体健的男人相比的,再加之她身体内的真气也就那么零星子半点,而四爷的攻势又猛又快,使得她不停的跳跃闪躲,这不才小半个时辰过后,张子清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险险躲过四爷发来的攻势后,不得不第二十二次的举白旗投降。
“爷,妾这回是真的没力气了,妾甘拜下风,您就停下吧……”
四爷一勾拳过来,张子清狼狈闪过,顺道恼恨的给他一撩腿,四爷见过,冷笑:“装什么装,不是还有的力气来攻击爷吗?继续!”
张子清咬牙撑着,抬脚给他肚皮就是一记狠脚,四爷被踢个正着,犹如被撩拨怒的狮子,冲着对面人就扑了上去。
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张子清已经是虚脱的不行,四爷的体力却相当的好,不禁让张子清暗恨,当初何苦来哉给他灌下那么多空间水还有那洗精伐髓丹?
四爷的一拳蹭到了她的嫩胳膊,张子清痛的飙泪,丫滴,先前还说让着她,不会伤着她哩,这一小场试炼下来,除了她那张脸完好无缺外,想必她全身上下定是青紫的跟个乌鸡差不了多少了吧?
四爷的又一拳头勾来,张子清再也忍无可忍的仓皇而逃,一路踉跄的跑到圆木柱后躲着,抱紧木柱吼:“让你烦死了!都说我认输认输了,人家都低头服软甘拜下风了,你却还不依不饶!有你这样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么!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四爷的眼倏地下就睁大了,跨着大步迅疾冲她而来,剧烈起伏的胸膛彰显着蓬勃的怒意:“你说什么?有胆子你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就在张子清跟前停了步,四爷喘着粗气,掰着手指头yīn森森的看着她,恐怖着嗓音大喝:“你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在气势凛凛的四爷面前,张子清就如烈日下的黄瓜苗似的瞬间就焉了,蹲在地上,死死抱着木柱子缩着脑袋瑟瑟不敢言。
四爷不依不饶:“聋了吗?爷要你再说一遍试试!”
张子清将脑袋埋进两腿间死劲的摇头,泪,她说的难道有错么,有错么,瞧他那不依不饶的小心眼的劲,可有半分男人的虚怀若谷心胸宽广?有么,有么有么?
一阵窸窣的声音后,就听头顶一声不容置疑的喝声:“给爷抬起头!”
闻言,张子清不得不颤巍巍的将脑袋抬起,这一抬,瞬间傻眼。
四爷面无表情:“看清楚了么?爷究竟是不是男人?”
张子清目瞪口呆的看着头顶上方正朝着抬头方向发展的大……鸟,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却只能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