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腮帮子上揩了一下,接着将手指直接送到他的眼前,让他睁大那双罪恶的眼看清楚手指上的血丝,咬牙道:“爷,你说呢?”都咬出血来了,你说痛不痛?
四爷自知理亏,眼瞧着面前这位不依不饶的架势,想息事宁人的他只得撸起袖子,将自个的胳膊递到她嘴边,干咳一声嘱咐道:“不许跟外人说,听到没?”
张子清睥睨着那条胳膊,音调节节升高:“什么意思?你拿你的胳膊跟我的脸比?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一张金贵的脸只配和你的胳膊相比喽?”
四爷可能是感觉的到她那誓不罢休的架势,眉心不由一跳:“那你想待如何?爷提前声明,爷的脸可是脸面,断不容你胡作非为的。”
张子清指指自个惨遭蹂躏的脸蛋,yīn沉沉:“难道我的脸就不是脸喽?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爷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就这么招摇过市,绕着满行宫边走边指着自个的脸狂喊,‘这是堂堂大清四贝勒爷,爱新觉罗胤禛咬的?’!”
四爷忙去捂她的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倒要如何?”
张子清一扭头将嘴巴从他掌心里挣开,眼神从他脸上瞥过,接着目光就往下走。
顺着张子清的小眼神一路向下停在某处,四爷结巴了:“你想……你想咬……”接着涨红了脸,
别过脸叱道:“成何体统!不成!”
张子清瞪眼:“你信不信……”
“你敢?”
“你敢不敢试试我究竟敢不敢?”
四爷难得吃瘪,手指着张子清气的直颤。
“你,你就仗着爷不敢办你是不?”
“不是我有恃无恐,而是爷你想想,这事究竟是谁的错?”
四爷眼神不由的飘过那两排牙印,顿时撒了气。
看着张子清那张悲愤的脸四爷进入了天人jiāo战,要是他不答应,到底这货敢不敢如她所说的去做?或许她只是说说?或许她不敢呢?这种说法四爷连自个都说服不了,因着这些年他大概也了解了这货的xìng子,若是真的是较起真来,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浑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傻劲。若这事真给传了出去……想起那时的情形,四爷的脸霎时黑了,他可不想到时候成为满紫禁城茶余饭后的笑料。
在丢人丢在一个人的面前和丢人丢在满紫禁城中选择其一,没过多久,四爷就两害相权取其轻……
当两排血淋淋的牙印嵌在了某人的臀部时,张子清霎时觉得她的人生圆满了,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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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伺候两位主子起身的苏培盛就分外敏感的察觉到这两位间的气氛不对头。别的不说,就说这太阳都快落山了,那张佳主子要闹的哪般,怎的就突发奇想的在那脸上蒙上层厚厚的……面纱?严格来说也不算面纱,瞧那好几层纱布叠在一块边缘线头松动明显参差不齐的模样,再打眼往那床帐上快速一瞟,哎哟喂,就看那原本好端端的绣花床帐此刻东一块西一块跟狗啃似得破败,苏培盛焉有不明白的?他先前心头还说呢,这张佳主子哪来面纱这玩意,敢情是扯现成的床帐东撕西剪的现做的哟。
苏培盛这就纳了闷了,好端端的在脸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蒙着个厚纱作甚?大热天的就不闷得慌?若是他家爷身体康健了,见了这副情形他还不会那么纳闷,毕竟小两口那个啥的时候,总会有激烈的时候。可他家爷身子如今的情况,明显是暂时不能行那事的,那这张佳主子此时的模样,就耐人寻味了。
于是,这日傍晚,苏培盛公公心里头就有了一个惊悚的想法——莫不是他家爷动粗,伸手打张佳主子了?
苏培盛心头纳罕,心头想着今早上他退下的时候两人还打情骂俏好的跟一个人似得,怎的才过了半日就翻天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