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的僵硬,这才满意的将掌心轻轻贴着她的脑勺,逐渐用力向他的方位挤压。
湿热的舌尖抵开她抿起的唇瓣,在嫩滑的唇瓣上反复流连吮吸厮磨了片刻后,食髓知味的要启开合紧的牙关。明明是柔软的舌尖,却给人种不可违逆的强势霸道,无形的威压中张子清不敢多做抵抗,只得颤栗的开了紧合着的牙关,让那滚烫的舌趁势而入,犹如出闸的猛兽,横冲直撞,迅速将她席卷包围,四处将她拦追堵截,逼她缴械投降。
唇与唇反复厮磨,舌与舌紧命纠缠,张子清勉强承受了一会,就再也难以承受的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致命纠缠,可刚尝到甜头的男人哪里肯依,一掌紧锢着她,另一炙热的掌心不可耐的摸进她的小衣里面,饥渴的上下摩挲了阵,径直往下摸上了她两片滑腻的嫩臀上,大力揉搓着。
今夜的男人xìng致极高,往那触感极佳的嫩臀上不过摸了两下,他下/身就胀的恨不得冲锋陷阵。
他本就不是个能委屈自个的男人,手随心至,单手解开了亵裤,膝盖强势将那两条幼细的腿儿撑开,摸准了路子,按着那两片嫩臀就着他们现在的体/位,让她缓缓坐了下去。
张子清一个哆嗦就软了下来。
索xìng四爷终于放过了她那被狼吻的红肿的唇,让她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而禁锢在后脑勺的掌心也顺势往下移了位,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线,以蛮横的力道逼迫着她上下蠕动,紧随他的节奏。
哀哀的枕在他的颈侧,张子清也只能吃力的跟着他的节奏走,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讲半分情面的,若是跟不上拍子,到头来遭罪的还是她自个。
一回过后,四爷叼着她的颈ròu眯眼回味着余韵,粗重的喘息阵阵充斥着整个寝屋,而此刻的张子清赤身坐在四爷的怀里,感觉四爷的那物却还在她的体/内,却无力阻止,耳鸣眼花的瘫在四爷身上,感受着他濡湿而滚烫的躯体,无力喘息着只想爬上炕去躺着睡。
“爷总觉得你是妖精变得,要不怎的就绞的男人这般舒坦。”四爷不无餍足的喟叹着。床第之间他也与平常男子一般兴之所至也会偶尔来两句下流话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他到底还是没明白过来,他这纯粹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任他说的再怎么露骨,那厢势必也是不会给她丝毫反应的。亦如此刻般,张子清心心念念的是,让人打点水,洗洗快睡吧。
见她没反应,四爷也觉得无趣了,接着就有些恼了,既然不爱跟爷说话,那就跟爷做吧。
按着她腰身用力下沉的同时,他俯身迅速攫住了她的唇,堵住了那尚未脱口的呜咽声……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香艳了些
美人们别问爷要二更啦,爷现在头晕又眼花,有心无力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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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
翌日清晨她是被四大爷折腾醒的,见她清醒,四爷边动边拿掌心抚着她潮红的脸,心里一动,就俯了身子以嘴封咸,堵着她的嘴狠狠弄了一回。
大清早男人的xìng致来的是又凶又猛,而清早上的时间又着紧,四爷就失了几分顾忌,抓着她幼细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的次次连根没入,既凶且狠。待他完事尽兴,张子清倒是没起得来。
四爷离去前虽没落下个只言片语给她,不过张子清倒不担心他不为她娘家的事出力,因为这位爷虽冷面冷情的,可到底也是个有担当的,只要这事跟他提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事他会替她给担了。从另一层面来讲,她到底也是她的女人,怎么说她代表的也是他的脸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打在他的脸上。
没了其他的事情让她烦忧,她的重点不得不再次落到她宝贝闺女的身上。眼见着再过几个月富灵阿也就三岁了,俗语说三岁看八十,瞧着这厮如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