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奖她的吗?如此战战兢兢又疑神疑鬼的吃了几日,见似乎没有什么异状,先前的警惕也就慢慢放了下,自以为自个前头的猜测正中,感激了一下四爷的厚道,也就欢欢喜喜的将喷香的五花ròu吃了一个月。
一个来月的时光足够小胖妞的胖脸长开了来,可一旦长开了却骇得小曲子他们那叫一个惊悚销/魂,别看人家小妞的脸胖,可人家那眉眼,那鼻子,那嘴巴,活像四爷的翻版,再配合着胖妞那张圆鼓鼓的大胖脸蛋,那就是四爷的加宽版!你能想象将四爷那张冷脸硬生生拉宽在胖妞那张胖脸蛋上的情形吗?那种情形,若用两字形容,只能是惊悚!
小妞的满月宴,四爷的那帮子兄弟毫无疑问的齐齐到阵,可想而知,待见了小妞那张疑似胖四爷的脸后,那帮子无良兄弟是怎样捶胸脯砸大腿笑的震天动地哟。
小妞仅亮了会相就让四爷黑着脸令那nǎi嬷嬷抱了下去,即便不为别的,就看他那胖闺女瞪着漆黑的小眼凶残的拿胖爪子扣上nǎi嬷嬷的胸脯的凶恶状,他就知道这胖闺女定是又饿了,不得不让那尴尬不已的nǎi嬷嬷抱下去喂nǎi。没看见那笑的疯癫的快要背过气去的老三吗?他真怕他那胖闺女再待下去,今个的满月日就变成了老三的送殡日。
好好的满月宴,众阿哥们却是笑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四爷嗓子眼堵着那口邪火要上不下,冷厉着一双眼环顾满场找罪魁祸首,福晋甚解其意,小心翼翼的挨过去,道了声‘那张氏生产时大伤了身子,尚在养着’就没敢再触四爷的霉头。
四爷听罢并未做声,只是不可查的眯了下眼,紧接着就被轮番前来挪揄的兄弟们闹得头疼。硬着头皮应对来自于这帮子无良兄弟的调侃,四爷发狠的想,都是那棒槌给爷招来的!
张子清装虚弱人士窝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不是她这个做额娘的不厚道,闺女的满月宴她竟连个面都不露,实在是知女莫若母,她家妞的怪毛病她这个当娘的是门清的很。恕她脸皮薄,实在受不住当庭广众之下被抓胸的尴尬,更何况就冲她家妞的这张脸,她完全可以想象小妞一出场,满堂宾客会有个什么样的反响,而那刻的四爷又会如何的心里窝火,如何盘算着磨刀霍霍向小妞她亲娘,所以,但份有头脑的人都不会逞能的出去当四爷的出气筒。
剃完胎毛的小妞被nǎi嬷嬷抱着喂饱了nǎi后,拍着打了个nǎi嗝,张子清就打发了nǎi嬷嬷下去,掌心溢出灵气在小妞被剃过的脑门上缓缓游移,毕竟新生儿的皮肤屏障机制较差,而她担心锋利的剃刀根本没有经过灭菌消dú处理,就在娇嫩的头皮上剃头发,即便剃发后也没有出血,但实际上剃发后,婴儿头皮上已留下了ròu眼看不见的创伤,很有可能使得剃刀和皮肤上的细菌可乘机入侵,让婴儿患病。
任何威胁到小妞健康的地方她都不会放过,灵气温润的剔除着威胁小妞健康的细菌,犹如缓缓流淌的暖流轻轻滋润着小妞每一寸经脉,小妞舒适的窝在她额娘怀里,眯了眼霸气的打了个呵欠。
张子清知道过犹不及,仅输了小会就停了手,轻手轻脚的将小妞的衣服脱得净剩个大红肚兜,再将浑身ròu呼呼的小妞轻轻放在她的里侧,圈在自个怀里和小妞一并躺了下,盖上暖和的厚棉被打了个呵欠闭了眼,在暖意融融的温室里和小妞一起闷头呼呼大睡。
苦逼的四爷直到暮色四合的时候还在硬着头皮应酬着他那帮吆五喝六的兄弟们,听着他那帮兄弟一整天的几乎不停歇的说他有福气,他脑袋尚还嗡嗡的,真恨不得拎着一把把椅子挨个往他们脑门上磕。
胖闺女怎么了?你们那帮子熊儿子怕是将来还打不过爷的胖闺女!
四爷发狠的如此想,随即又丧气的捏捏额角,果真是气糊涂了,竟会生出这种荒唐念头。
好不容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