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定会尽力而为。”
刘太医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点倒令张子清放心。让小曲子拿了赏钱给他,看着他行礼谢恩,张子清也没多说什么,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刘太医走后,小曲子他们急切的想知道他们主子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可待见了他们主子丢给他们的那个华丽丽的后背时,二人颓丧的前脚接后脚的退出房门,很明显,他们主子是打定了主意不合作啊。
“曲子,你说主子是不是真怀上了?”翠枝说的时候两眼放光,满脸希冀,倒是真希望事实就是如此,想起守岁夜里她主子祈的愿,心里的希望又上升了几分,或许是送子观音听到了主子的祈愿,开眼了也说不定呢?
小曲子摊手:“难说。你也别看我,就算你把我这张脸看穿个孔,我也不知道咱主子下的什么章程。先前我还当是有人耐不住要出手了,如今看来,怕是主子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神色一动,不大的小眼陡然精光一冒:“不过,也说不准,要真是能怀上,那咱主子的大造化可就来了。”
翠枝的脸上极力压抑着兴奋之色,看起来有丝奇异的扭曲。好半会,狠拧了把大腿深吸了口气,尽量压抑着那激动的颤音:“要真是这样,主子升位份不就指日可待了?那咱们……”岂不是各自朝着苏公公和刘嬷嬷的方向又迈近了一步?好吧,她承认,福晋屋里的刘嬷嬷就是她终身奋斗的终极目标。
小曲子不大的小眼淡淡的压在翠枝脑门顶,此事尚无八字一撇,还须淡定,要淡定。
刘太医究竟对四爷怎样的说辞,张子清不知,只是瞧着四爷自那日起再也没踏足她屋里半步,她便知四爷怕是信了一半,目前是处于观望阶段。
张子清身子骨不好已是全府心照不宣的事,虽不知他们爷究竟为何近来对这病秧子恩宠不断,但她那病怏怏的单薄身子骨在那摆着,任谁瞧了都不会认为她是在无病装病,想来想去,她们只能yīn暗的猜测,那是因着她们这些个入的爷眼的侍不了寝,而爷终究是个男人,总憋着不是个事,这才饥不择食了吧。所以对她请太医这事府上众女皆很淡定,只当这病秧子又病了,只是瞧着他们爷却突然将张氏手上的权利移jiāo到了武氏手中,众人的眼神立马就有点异样了。当然这点子异样可不是冲着张子清而来,却是冲那武氏而去,毕竟武氏不比张子清,人家身子骨又好又有养女傍身,知州武柱国的嫡女,家世上多少让爷看得上,更重要的一点是,人家武氏心眼多里头花花肠子弯弯绕绕的多啊,这厢权利一到手,她若要有个什么想法,哪个能拿捏的住?
众女注意力聚焦武氏那厢之际,张子清为着那终于一扫而空的账簿而长舒口气,终于解脱了,她当牛做马的时代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她应好好享受一下难得不易的清静日子,吃好,喝好,睡好,还要修身养气好,前头那段暗无天日的忙活日子,耽搁了她多少修炼的时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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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v章 ...
半个月后,刘太医再次过来切脉,终于确诊张子清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首先zhà了锅的就当属张子清屋里的一干奴才们,毕竟他们与他们的主子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有了造化,他们不也跟着鸡犬升天?如今这兜头喜事砸下来,各自脑补着日后风光无限的模样,任哪个还能心如止水?就连淡定帝小曲子都不淡定了,狠搓了把脸极力掩盖他那因过度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嘴角,吐着变音的语调,不厌其烦的向刘太医询问孕fù需要禁口的食物、注意的事项,问题一个接一个不带重样的问,似乎瞬间化身为了十万个为什么,只差将那五十多岁的小老头问的痛哭流涕,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走了人,而后就火急火燎的去找笔墨纸砚去了,注意的事项太多,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