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子慢慢做起身,却发现床旁边的椅子上端端正正摆放着衣服,肚兜。婉容不由得揉揉额头,叫道:“绿珠,墨珠。”
话音刚落,就见门打开,进来一个人,却正是李子恒。他一身紫衣,看着神清气爽,精神好极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
“我不是叫绿珠和墨珠,你怎的进来了。”
李子恒笑笑,知道她的小脾气是因为不好意思,将手中的汤放到桌子上:“你这样子,我怎么好意思叫她们进来侍候?就由为夫好好伺候娘子。娘子辛苦。”
婉容剜了李子恒一眼,刚想抬手,却觉得手臂酸痛,没法抬起来,低头一看,白洁的手臂上满满都是红紫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谁做出来得好事。
李子恒见状,拿起中衣给婉容披上,拿起勺子喂到婉容嘴边:“这汤是我做的,你尝尝。我可不会做那复杂的东西,就煮了点ròu糜汤。”
婉容水盈盈的双眸看了李子恒一眼,低头笑笑,慢慢将那汤水喝进去。比起她做的来,真是差的远了,便是跟家中厨房做的也很是不如。可婉容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自古圣人便讲,君子远庖厨。像他这般能为了妻子下厨的又有几人?渐渐将那滋味不是很好的ròu糜汤吃尽。李子恒伸手摸摸婉容的小fù,呵呵笑了几声:“昨晚上夫君我那么卖力,没准今日这里就有我们的孩儿了呢。”
“这傻瓜,说的也是傻话,哪有那么快的。”婉容摸摸他的头,满脸都是包容。
李子恒笑的傻兮兮:“怎么不可能?我那副参统领,这新婚没两个月,他家娘子就诊出喜脉,还是洞房喜呢。夫君我这么卖力,肯定会有的啦。”
婉容笑着摇摇头,这古人不知,可她却是知晓的,她的月事才走没几天,正在安全期的日子。能怀上的几率实在是不大。而且她还有些顾虑,她便是表兄妹所生,血缘近了。而她和李子恒也是表兄妹,这血缘太近,难免子嗣上会担忧颇多。
“你这么想要孩子?”
婉容皱着眉头,若是李子恒想要,而她怀不上,难免心中会焦急。
李子恒抬起头,眼中都是认真:“我不能总是陪着你,只想着若是你能生个孩儿,好好照顾着,平日里也不会太过寂寞。不管是男是女都好,只要是你给我生的,我都会喜欢。我不在的时候,让孩子陪着你不好吗?”
竟然是这样的理由,婉容眼中一热。男子都看重传宗接代,像李子恒这般,生个孩儿只是为了她不寂寞的,凤毛麟角,实在太少。这样的夫君让她如何能不爱呢?
婉容目光柔柔的注视着他,宛如一汪盈盈的湖水般,宁谧又幽深。
李子恒忽的将婉容抱起来,头埋在她的秀发中,声音闷闷地:“容儿,你等着,等我成了从三品归德参将,你便可以随军,到时候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分离多苦。”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她只想子恒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就好。可是看着他说起未来时那发亮的眼神,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都被吞到了肚子里。现在她也许不该说。
李子恒亲亲婉容的额头,却听见外面一阵敲门的‘咚咚咚’声,却是绿珠在外面嚷嚷着:“大爷,nǎinǎi,起了吧,日上三竿了,太太那里还等着见大爷呢。”
悻悻的松开婉容,李子恒面色微微恼怒:“这丫头,真是没眼力见。母亲何时找我来着?还巴不得让我们两个多相处一会儿,好早日让她抱上孙子呢。定是这丫头瞎编排的。改天定要找个人家把她嫁了出去,省着她聒噪。”
“噗。”婉容笑了笑,见李子恒不yù理会,只怕又像昨晚似地再做上一整晚,她可就真是没脸见人了。急忙道:“绿珠,你们进来吧。打些水来。”
紧接着就听见门开和绿珠欢快的说话声:“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