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下里给她一件压箱底的东西?”
这两个人吵得兴起,连卓昭节还在上头也不管了,自称也换成了“我”,尤氏闻言,忿忿道:“你是偷了一件压箱底的东西给她才对!”
“够了!”上头卓昭节被她们吵得头晕,等到这会都不见两人知趣停嘴,终于按捺不住,冷冷的喝道。
尤氏和吕氏立刻噤了声,吕氏那表妹也不知道是一时忍不住还是没听见,却还在嘤嘤的哭泣着,卓昭节见状,顿时冷了脸,道:“你们是专门带这小娘子来哭给我听的,还是哭给我看的?”
吕氏忙一礼道:“世子fù宽宥,妾身这表妹小门小户出来的,还是头一次到侯府来,却被尤氏当成了贼人,这样大动干戈的追究,表妹年轻面嫩,受不得这些,这才有些控制不住,决非有意违抗世子fù之命。”忙又拉着那小娘子低声说了几句,那小娘子一惊,这才抽抽噎噎的停了声,很是惶恐的望了望卓昭节,缩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卓昭节皱眉道:“这么着,听你们说来是这样的,尤氏自称去年的时候得过父亲赏了一对金yào仙采灵芝耳坠子,一直好好的收着,结果今日发现吕氏你这表妹戴着一对一样的,就去翻了自己妆奁,发现不见,所以就觉得是吕氏所偷,这才闹到了我这儿,是也不是?”
尤氏忙道:“世子fù,不是妾身觉得,实在是吕氏没偷,怎么可能送得起这样珍贵的耳坠子给她这表妹呢?”
吕氏也道:“世子fù,妾身冤枉!妾身的表妹因为就要出阁了,妾身这才想方设法为她淘了这副耳坠子压箱底的!这副坠子千真万确是妾身攒的私蓄所买,世子fù若是不信妾身的使女,明早可以打发人去东市那边一问即知妾身没有说谎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与那边串通好了?”尤氏闻言,当下警觉的反驳道,“说什么给表妹压箱底,指不定是让她带着出了门,拿到东市那边约好了人换银子呢!”
吕氏嘿然道:“你这也不相信、那也不相信,非要诬赖我偷了,只是我向来就没踏过你的门槛,却不知道我是怎么偷到了你的东西?难道我会那五鬼搬运之术不成?若是如此,我做什么只偷你一副耳坠子,我就不会把你的妆奁都盗空?真是笑话!”
卓昭节问尤氏:“可是如此?吕氏可曾到过你房里、靠近过你的妆奁?”
尤氏一下子被问住了,涨红了脸,半晌才憋出一句:“吕氏确实没到过妾身屋子里……但,也许她收买了妾身身边的人……那副金yào仙采灵芝耳坠子确实是妾身的啊!”
“世子fù,妾身冤枉!”吕氏忙叫道,“妾身自己妆奁里也是有赤金坠子的,做什么非要盯着她这一副?送给表妹的这一副天地良心是妾身自己攒钱买的啊!”
卓昭节略作沉吟,道:“尤氏,你说这副金yào仙采灵芝耳坠子是你的,你可有什么记号吗?”
尤氏为难的道:“回世子fù,因为君侯说过……说过喜欢看妾身戴另一对珊瑚坠子,所以……所以这一对坠子,妾身一直都是放在了妆奁里头收着,偶尔君侯不在才戴一戴的,至于记号,妾身也没想到吕氏会这般不要脸,故此什么也没做。”
卓昭节闻言凝目一看,果然尤氏耳畔是一对红珊瑚坠子,鲜艳如火的红珊瑚衬托着她的雪肤花貌,别有一种魅力,勾人魂魄,也难怪府中风传这两年雍城侯最喜欢的就是这尤氏。
这时候吕氏又道:“世子fù请莫听她胡言乱语,依妾身看,怕是这尤氏自己不小心把君侯所赐的金yào仙采灵芝耳坠子弄丢了,如今看妾身送了表妹一对一模一样的,就想赖过去!或者索xìng君侯根本就没给她这样的坠子,她是见着了妾身表妹戴的,心生觊觎!”
尤氏怒道:“你血口喷人!”
“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