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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冥烨早已料到,他和上官清越失踪会让京城大乱,待走山路逃出距京城百里之后,他才改走官道。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怎会猜出他能走官道。
他只走官道不进城,城中人多口杂很容易泄露身份。
在某镇的郊外,行了一天的马车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片刻。
趁夜又要赶路,绕过这座小镇,寻找下一个能安全休息的地方。
上官清越还被点着大穴,几次想冲开穴道都是力不从心。
轻尘的武功比五年前增进了不少,即使她经过五年苦练,依然不是轻尘的对手。
若不是几次jiāo锋,轻尘有意放她,她早已成为轻尘的刀下鬼。
君冥烨在车内静静地闭目,如此劳顿他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前胸的伤口不时泛痛。
车外传来食物的飘香,君冥烨才缓缓睁开那对黑眸,看向旁侧只有呼吸证明她还活着的上官清越……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双眸莫测地缓缓靠向上官清越,他如此神色诡异害得上官清越心里一阵发毛。
他……
要干什么?
本想挪动身体向后,却无法动弹分毫。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君冥烨的唇角,弯起一抹调侃的笑。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遥远得好似几百年不曾有过。
五年前,他们经常会彼此讽刺调侃,即使火yào味暗藏,也是那么的令他着迷!
一口湿气喷在上官清越的侧脸处,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那触手柔滑的皮肤真真让人爱不释手!
能再次触及到她的体温,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赐!
每一瞬间的感觉,他都是那么珍视地去品味……
当察觉到上官清越紧张又憎恶的眼神,他如触电了一般,收回自己的手指。
他解开了上官清越的穴道,却没有解开封住上官清越内力的穴道,只要她不能使用武功,任凭一个柔弱女子能逃到哪里去!
上官清越浑身骨头得以释放,无力酸痛难耐,勉强坐稳,扬手便给了君冥烨一记响亮的耳掴子……
“无耻!”她喊起来。
乘人之危好像是他的专利,五年前,他就趁她遭遇大火毫无抵抗能力的时候抢占了她!
她从不承认自己柔弱,可他做过的那些事,没有一件是能登得厅堂的光彩事,对她酷刑加身不说,更是利用书裕施用美男计!
如此种种历历在目,每一件都让上官清越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我好像掏出你的心肺看一看,是什么颜色!再看一看你的良知,你又凭什么对我说弥补!更没有资格带我离开京城。”
君冥烨面上的神色微变,完全没想到她会这般说他,口气低沉。
“无耻?我不承认!你本来就是我的王妃!做相公的碰触自己的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
“我是皇妃,不是您的王妃,请冥王认清现实,我是花闭月,不是上官清越!”
上官清越坐直身体,直直地盯着君冥烨,双眼冰冷如刺。
她是花闭月!
五年前那个上官清越,早就在君冥烨刺下的那一剑的时候,死了。
如今的上官清越是满心仇恨的花闭月,不会因他的一句抱歉,一句承诺,就宽恕他分毫的花闭月!
君冥烨看着如此执念的上官清越,抿紧的双唇嚅动了下,终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就那么重视皇妃的身份?”话落,他下了马车。
上官清越一把扬开车帘,对着君冥烨高颀的背影怒喊一声。
“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