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尽胡说八道!”
高樵大笑,继续恬不知耻地教导着:“老兄,何必呢,那丫头心狠着呢,又心高气傲,你不是她的那盘菜,再说也没人给你立贞节牌坊,学学我多好,该玩时玩,该行乐时及时行乐……”他摸了摸鼻子:“白白挨了一顿揍,真亏得慌!”
钟立维站起来,俩人脸对着脸,有点象斗鸡,眼神无声jiāo流着。
最后,高樵痞痞一笑,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连带那颗痣也笑开了花:“怎么,我说错了?”
钟立维倒乐了:“我看你太象猪八戒他二姨了!”
高樵也乐了,顿时放松下来,刚才那架式,钟立维若再给他来一下,他那挺秀的鼻梁彻底报废了。
“你算说着了,我这会子就是里外不是人,结婚前吧,老头儿老太太反对,这会打算要离了,老头儿老太太还是反对,我怎么着都不行了!”
“活该,你自己作的!”
“得,我走,我走还不成嘛!”他冲他夹夹眼睛,一挥手:“陪你的妞子吧,不过记住我说的话,回见!”
钟立维看到,纪敏儿款款回来了,脸上明显扑了粉,化了妆,越发杏眼桃腮,眉眼弯弯,灼灼闪烁,俏丽极了。
纪敏儿看了看高樵的背影,好奇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钟立维不着痕迹挪开眼光,窗外明媚的阳光,不知何时,在他和高樵闲聊的功夫,竟然黑云压城城yù摧了。
也难怪,整个夏天最炎热的日子快要过完了,偏偏还没淋漓痛快地下过一场大雨,也该是时候了。
他淡淡地回道:“没什么。”
她有些不屑:“你们男人凑在一起,必然谈论一些关于女人的话题!”
他笑了笑,没有反驳。
饭吃到一半,就接到钟夫人的电话。
钟夫人嘱咐道:“立维啊,晚上别忘了回爷爷这边吃饭,早点过来,别卡着饭点,来早了多陪爷爷说说话!”
他抿唇,略一皱眉,母亲仿佛还拿他当粗心的孩子,尤其到全家聚会这日,必是亲自来电话嘱托一番,生怕他忘了似的。
别的他或许不放在心上,每个月月末的家庭聚餐,多少年了,而且爷爷立下的那些规矩,他不可能抛至脑后。
“记住了!”他仿佛看到头顶上飘过绿茵茵的草地,清一色的军营,他不由挠挠头。
夫人又问:“牌子挂上没?”
他叹气:“我没那么不识相,成心讨打呀我!而且父亲那关过得了过不了,还是个问题!”
夫人笑了:“知道有麻烦,你还敢招摇,弄得天下皆知!”
他嘀咕道:“我也没犯法呀,不就一块车牌嘛!”
夫人严厉道:“车牌事小,本身没问题,但这块牌子是谁用过的,难不成日后你想和走私犯划上等号!”
他挠头:“拍都拍到手了,叫我去哪里退?”
夫人又乐了,安慰道:“你那xìng子,真不知随了谁,压根儿就不承认自各有错儿。等晚上哄高兴了爷爷,你父亲那关自然就过了,最近这几年,你爸爸没管你那么严!”
“那是,他老了,打不过我了!”
“臭孩子,那是你爸爸……”夫人嗔怪着,又有些无奈,这爷俩,多少年一对儿天敌似的,她又嘱咐了几句才挂电话。
钟立维收了线,看到对面纪敏儿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他略一沉吟:“吃完了饭,我送你回去……”他瞅了瞅外面:“天气不太好!”
纪敏儿应着:“可以,不过你先陪我去裁缝店,昨天跟那里的裁缝约好今下午量尺寸。”
他慢慢嚼着菜,算是默许。
吃过饭,两人出来,纪敏儿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