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简单的穿上了,动作迅速而流畅。
冷峻的脸上汗迹未干,猩红的眸子瞬间冷厉了起来。
蠢女人,既然不舒服,早干嘛去了?
一边在心里愤愤的想着,池御封已经在夏婉初的身旁蹲了下来,精壮修长的手臂轻轻的将夏婉初孱弱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
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夏婉初的后背,神色既愠怒又自责。
“你走开!”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夏婉初使尽全身力气,冲着池御封就是一阵大喊。
“不要你管我,死,现在你满意了?”
要不是他,明明知道她晕机,依然坚持完成他那个什么的飞机上洞房的荒谬想法,她至于遭第二次这样的罪吗?
我满意了?
池御封眸色一沉,心里的某个角落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一样。
看着夏婉初苦胆水都要吐出来的狼狈模样,一股自责的感觉充斥在池御封的心里,除此之外,他是真的在担心她。
谁知道她下了飞机能够那么的生龙活虎,根本就像什么事都没有的一样?
这样想着,池御封却怎么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池御封墨色的眸子安静深沉的就像是黑夜里的一面镜子,散发着清幽的光,让人看了不自觉的心情就沉静了下来。
“对不起。”
对不起?
夏婉初大脑恍惚了一下,只觉得有一种幻听的感觉。
她难以置信的转头愤愤的看着池御封,像是在确认什么。
“对不起。”
池御封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刀削一般冷峻的一张脸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竟有些灰头土脸,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这一次,夏婉初确信,她没有幻听,更没有听错。
对不起?
简单的一句话,却具有直击夏婉初心底最柔软角落的魔力。
她愣了一下,差一点就上了当。
“对不起,谁稀罕你的对不起?”
“小初”
“你这个,说什么度蜜月,其实就是为了满足你无边无际的私yù罢了!”
夏婉初说着,用力的从池御封的臂膀里挣脱了出来,颤颤巍巍的起身站到了距离池御封几步开外的地方。
透过机舱的窗户,往外看,此刻,她们正穿行在无边无际的白云低端,地上所有的一切,此刻在她的眼里几乎渺小的不值一提。
明明是挺不错的景致,对此刻的她来说,却是最残酷的折磨。
头晕脑胀,胃酸决堤一般的翻涌着,身体就像是在云端漂浮着一样,疲软无力到了极致。
再这样下去,估计她就得不死也得脱半层皮。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抬头,机舱里早已经没有了池御封的身影。
她撑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疲软的身体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渐渐地,眼睛沉重的就快要睁不开
“小初!小初,夏婉初”
池御封,你怎么还不滚!
夏婉初昏昏沉沉,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模糊却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的恶魔的脸,愤愤的想着。
想开口说话,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
“老天,千万不要让我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客死异乡,我还得回去,我还得照顾我妈妈,我还得”
一个小时后,纽约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里。
夏婉初脸色苍白,疲软的身体单薄的就像一张纸,就那样静静的躺在上,一动不动。
送走了外国医生,偌大的豪华套房里就剩下了池御封和夏婉初两个人。
池御封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