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至正脊高六十丈,檐角置脊兽九个,檐下上层单翘双昂七踩斗栱,下层单翘单昂五踩斗栱,饰金龙和玺彩画,三交六菱花隔扇门窗。殿内明间、东西次间相通,明间前檐减去金柱,梁架结构为减柱造形式,以扩大室内空间。后檐两金柱间设屏,屏前设宝座,东西两梢间为暖,后檐设仙楼,两尽间为穿堂,殿内铺墁金砖。殿前宽敞的月台上,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四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与乾清门相连。
朱正住的地方,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可等真正见到的那一瞬间,才明白他真真切切是位皇帝。
金黄色的东西,明黄色的东西,我原本还是极为喜欢的,可自打知晓朱正就是皇帝以后,我再也无法去理性地看待这个颜色。
朱正是带着我光明正大走进乾清宫的,确切来说,是朱正牵着我的手,光明正大的走进了乾清宫。
我问他:“为何要如此高调呢,说了我不会以你的女人的名义住在皇宫。”
你道朱正说什么,朱正说道:“我又没有说要给你名份。”
好吧,算你脑子转的快!朱正倘若说给我名分之类的话语,我会立即卷铺盖走人。
事实上,我也没有什么铺盖,只能立即走人。
朱正刚回宫的那晚,皇后就带了几名妃子一起前来跪拜。
皇宫中的所谓礼仪,我算是见识到了。
当时,我在朱正屋中的屏风之后,看不到皇后和那几个妃子的模样,但能听到她们讲话的声音。
真可谓是莺莺燕燕、婉转动人、各有千秋。
听了一会,无非是皇上这些日子都去了什么地方,臣妾们甚是思念之类的话语。
我和朱正一起来的消息,绝迹已经传到了她们的耳里。
她们对于我的事情,只字不提,倒也算是聪明。
当初在扬州要杀我的,又给我下毒的,也不知道是这些女子中的哪个,或是哪些。
不待朱正替我报仇,想必哥哥也不会轻易绕过她们。
由于她们之间涉及的话题极为无聊,又极为缺乏营养,我在后面听地困了,渐渐睡了过去。
迷糊之中,似是感觉被人给抱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是朱正。
“你这些日子为何如此嗜睡呢?莫不是身子哪里出了问题?”朱正问我。
“想来可能是路上太累的缘故吧!”
见着朱正的面上有些忧虑,我又说道:“你要放心不过,那就让扁大夫帮我瞧瞧。”
朱正最后叫来的,并不是扁大夫,而是皇宫中的几位御医。
他究竟是对扁大夫的为人信不过呢,还是对扁大夫的医术信不过呢?
那几位御医替我诊断之后的结果,极为统一,那就是,我怀有身孕了,而且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从宁王府那次算来,正好是两个月的时间。
朱正听闻之后,面上极为欣喜,“我终于有孩子了!”
我问他:“你当真如此高兴吗?”
朱正答道:“高兴,岂会不高兴呢?”
隔了半晌,朱正又问我:“常闻女子怀孕期间,到了一个多月的时候,会出现呕吐等害喜症状,为何你身上完全没有这些现象呢?你若有的话,也不会这么晚才发现?”
朱正说的只是其一,其二是,扁大夫一直跟着我们,我若真的有了身孕,他每日都帮我检查身子,为何一直没有告诉我呢?
若是只有一名御医说我怀孕,我铁定以为他是误断,可这么多御医都异口同声说我怀孕,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我是真的有了身孕。第二,我并没有身孕,这些御医都受了人的收买。
能有本事收买所有御医的,那唯有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