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把这女人再次哄上床,他还想,这次就算好了,当两个人一夜、几夜之后有了孩子,他还怕顾贝贝不着家,只要她不愿意接电话,他就找不到她的踪迹?
可是这女人,她明显是比任何人都要狠心恶dú的东西,她态度明确简直可以说是对他的侮辱。
她说:上床可以,必须穿雨衣。
cāo他妈的,他合理合法的上自个儿的老婆,还他妈的不能留种,算屁?!
孔庆仁费了很大的力气,强势的将顾贝贝压在床上,他跟着拗起来了,今天他非得和她yù死方休,真qiāng实弹。
可是真遗憾,这么多年来,他就从来没有战胜过这个女人,她狠起来的时候,一张嘴咬住他右肩的一块ròu。
是他妈真咬,像野兽一样用她坚硬的钢牙,咬着根本不会松懈,痛的他,如果不是很快反手找出避孕套,他不会怀疑,女人真的会让他骨头碎裂,血ròu模糊。
孔庆仁来了气,在床上让自己变成是另外的一种野兽,翻来覆去的压榨顾贝贝的身体,让她痛,让她记得好好的,谁才是可以对她为所yù为的男人。
他卖力的讨伐,本想让她长些记xìng,可他妈一早看她的这个态度,为了一个别人家的小孩随时可以和他翻脸的姿势,他就知道他他妈昨晚上尽心费力的灌溉,全他妈白费力气。
孔庆仁黑着脸,盘腿坐在床上,一条薄被只遮住了全身最关键的部位。
他沉声发出最后的通牒,“顾贝贝,你他妈的爱孩子却不肯自己生,为什么,是不是他妈的神经病?”
顾贝贝呵呵像老妖怪一样大笑,“原来你不知道呀,我他妈不是觉得跟你生孩子下贱嘛,你真的不知道?”
说实话,孔庆仁当真是个奇葩一样的存在,说他爱顾贝贝,可他不愿意收敛风流,说他不爱她,除了扛着所有人的压力不肯离婚之外,他对顾贝贝表现出了强烈的占有yù。
夸张的时候,但凡和顾贝贝有些亲密的男人,不是被他剁了喂鱼,就是缺胳膊少腿,再见顾贝贝,恨不得跪下来磕头认罪。
顾贝贝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后来有一次她认识了一个人很风趣、斯文,身材倍儿好,高大消瘦但结实的花农,他是农科院的博士生,顾贝贝平时就喜欢捣鼓一些花花草草,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
彼此接触的一段时间内,是顾贝贝这些年唯一一次有离婚冲动的时候,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即便未来自己多么辛苦,她也一定跟孔庆仁离婚。
可就在她有了这个想法并且愿意付诸行动的时候,那男人神秘的失踪了,她到研究院,打电话,任何方式,都再也找不到他。
然后就是三年后的一天,那男人在老家的家人找到了她,他们亲手jiāo给她一本日记本,是男人生前写下的日记。
里面详细记载了他和她从认识到深jiāo的点点滴滴,以及后来他被孔庆仁的人威胁恐吓,他们对他的羞辱、折磨……
顾贝贝看了一半,平静的将日记本收起来锁到抽屉里,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造就了她的现实,她知道仅凭一本日记本,没有办法拿孔庆仁怎样。
他在D市的势力,亦正亦邪,若说孟家和宁家是政商联合的典范,那么孔庆仁,他相当于是D市的执法力量,他想让一个消失,可以暗黑见血,可以兵不血刃,他有太多的办法了。
那事之后,顾贝贝除了愈发疏远孔庆仁之外,偶尔会在男人的忌日之时想起他,就什么都不能再为他做了。
“顾贝贝!”
孔庆仁闻言暴怒,若是少女漫画,大概可以看到一个头发丝儿一根根立起来的火bào老男人。
好在顾贝贝从来都不会害怕孔庆仁,她是一个连生死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