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先处理好彼此的关系,孩子回家才会有一个好的心情,你说是吗?”
王悦欢白眼,什么歪理邪说,他们有需要处理的关系吗?
难道不是因为王子,左右了她的决定?
他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呢?!
心里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王悦欢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排斥,表面看到的,就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她无所谓的感觉。
==
一晃两月过,时间在不计算的时候,是比平常的感觉,要过的更快一些的。
不知不觉间,王悦欢已经回到了宁家的老宅子,她曾经生活了九年之多的地方,两个月有余。
一早,晨起的光线明亮,才不过八点钟的样子,秋风撩起窗纱,屋子里面已经亮的有些刺眼了。
王悦欢睁开双眼,陌生中透露着熟悉的房间布置,让她一瞬间脑筋清醒,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犹如精心剪辑的电影精彩片段,因为记忆犹新,所以脑筋里激烈的冲突,才会更加激烈。
不用转身,脊椎往上的后背散发着的不属于自己的热量,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cāo蛋的事情,一格一格连成一片,每一秒都变的那么漫长,想忘,那真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
她,她居然又和宁天诺上床了!
cāo,cāo了个大cāo!
而且追溯起来,应该算是她不经撩拨,她主动脱了宁天诺的裤子,她像个神经病一样,主动压了他?!
王悦欢简直就要对自己无语了!
她究竟是有多么没节cāo,怎么能因为被宁天诺心怀鬼胎的刺激几句,就不过脑的钻进他精心设好的套呢?
王悦欢有种想要抽自己五百下的冲动,这下好了,懵逼了,今后又该以怎样的脸面,来面对宁天诺这个人。
而等王子阳回来了,等他长大chéng rén,还需要那么漫长的一个过程,她又该如何与宁天诺自处?
王悦欢觉得,可以让她先去死一死了!
“后悔了?”正在王悦欢懊恼的无以复加的时候,身后的一只有力的手臂,横过来落在她的身侧,“后悔也改变不了任何结果,受着!”
王悦欢继想要抽自己之后,忽然又很想要抽死宁天诺了!
受着,受你娘的!
妈的她算是看明白了,一开始就是这丫算计好的,不然她一个女的,还喝醉了酒,她就算张牙舞爪的能够扒掉他的裤子,他就可以给自己压吗?!
一个老爷儿们,她就不信在力量上还能输给她一个女的?!
丫的,绝对装的,见机行事,就知道占女人的便宜!
王悦欢终于彻底的恼了,自暴自弃的从宁天诺的大床上弹起来,夏凉被紧紧地裹住自己,也不管宁天诺那边是不是光着,着实有碍观瞻,她自己管好自己,就罢了。
宁天诺得到满足,两个月以来处处被王悦欢压制的贱脾xìng终于再也憋不住了。
他嘴欠的说:“全身上下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你未免过于掩耳盗铃了!”
王悦欢下床的双腿,因为一晚上被折腾,本来就酸软到一个不行,现在还要听他说这之类的废话,恼的很彻底,自暴自弃的将身上裹着的被子,整个儿扯下来盖在宁天诺的脸上。
她就那么光着,眼尖的看到床边散乱扔着的几条领带,她顺手抄过来其中的一条,在他以为她只是小打小闹,他给她机会让她玩儿一会儿的时候。
她勾住他的两只手在半空中jiāo叠,用一条暗纹的领带,紧紧地将他们和金黄色的床柱捆绑在一块儿,让他想动,分毫也不能动。
宁天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