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yào膏洗干净,又收拾了一番才出来。
均匀有力的呼吸回dàng在静谧的空间内,她垂眸一看,才发现乔司南已经睡着了。
黎洛和衣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不知怎地,还是又起身,将被子重新扯上来,盖到他的身上,目光,淡淡扫过他的侧脸。
不得不承认,这厮安静的时候跟平日里的花花大少有点不同,此刻还是有几分人样的。浓眉星眸,鼻子高挺,侧面看上去像石壁上拓印的浮雕,轮廓分明到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描摹......
鼻腔里突地痒了痒,打了一个喷嚏出来,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盖被子就这么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坐在床上看他。
真是疯了!
马上拉过自己那床被子,躺下,轻轻合上眼睛。
可就在她睡下去的那一刻,乔司南一直合着的眼睑慵懒地掀了掀,长臂突地一伸,闲闲地就搭在了黎洛的腰侧,温热的指腹顺着她完美的线条轻轻摩挲了一下,“刚才偷看我那么久,是不是想让我对你干点禽.兽的事儿啊?”
“......”,黎洛一僵,全身像被他的手点了魔法一样,僵硬得如同一条刚刚从冻库里拖出来的死鱼,同时也不忘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话砸回去,“你想得美!”
“是想得挺美的。”
“......”,一把将他的手臂挥开,再度起身,啪地一声拧亮床头的灯,“我去洗澡。”
“你刚才不是洗过了吗?”
“我喜欢洗澡不行啊?!”
“......”
在洗手间里又磨蹭了许久,黎洛才出来。还好,这次乔司南是真的睡着了。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上/床。
这一·夜,她睡得比前几晚更惊醒许多,直到窗外的天蒙蒙有些发白,才最后沉沉地睡去。
乔司南经过一·夜休整,背上的伤也好了几分,见黎洛背对着自己,只留下一个冷淡疏离的后脑勺给自己看,心里嗤笑了一声。
她还真当自己是急色.鬼了不成!外面上赶着要扑到他乔司南怀里的女人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他又岂会稀罕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
黎洛将被子蒙在自己脸上,只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在外面。
乔司南起身,看到她的头发又长又密,如一丛鸦羽一样黑沉沉地散落床上,心里又忍不住想恶作剧一把,于是上前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
结果却是不掀还好,这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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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
乔司南看着被单下的黎洛,被她惊出一身冷汗,本能地快速往后小退了一步,可后腰一不小心又撞到了床边的五斗柜上,痛得他闷哼一声,“死女人,你给我起来!”
黎洛瞬间睁眼,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他指着她的脸,指尖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哦,”黎洛这才想起昨晚自己去浴室化的妆,一脸无谓地起身,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深紫色的血盆大口和超夸张的浓黑烟熏妆以及猴子屁股一样的腮红和故意粘在唇边的那一颗带了几根毛的大黑痣,“防止你狼变嘛,理解一下。”
新婚那天就把这些东西带来了,没想到还真得能派上用场。
“......”,乔司南哭笑不得,扶着自己的后腰,“你觉得我一伤残人士能把你怎么样?”
“谁知道啊?”黎洛从梳妆台上拿起卸妆水,拍到自己脸上,“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听说乔大少也是有这样的气魄的。”
乔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