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淡墨背脊一凉,有些讪讪的说道:“那不是……你被施了术,我以为……以为……”
“以为我身不由己的背叛你了?”凤清澜见楚淡墨半天以为没有下文,于是替她把话说完。
“难道不是么?”小女人突然觉得委屈了,明明就是不忠于她,可是他却如此理直气壮,好像做错
事的是她。
凭什么?
“这就是你近日来总是躲着我,也不愿与我亲热的缘故?”凤清澜眼中晦暗不明,漆黑幽深的凤目
眼底却在酝酿风暴。
“我知道……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如果……唔……”
听着整张爱惨了的小嘴吐出足够让他暴走的话,凤清澜想都没有再想,将这个可气的小女人揽入怀
中,对着那方娇艳柔软就是狠狠的一阵蹂躏。
楚淡墨被强吻,小手捏成拳,不住的捶打着凤清澜,凤清澜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伸进自
己的衣衫,抚上她的心口。
细腻的小手触碰到粗糙的伤疤,楚淡墨身子一震,顿然放弃了挣扎。
凤清澜借此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贝齿,拖了她芳香粉嫩的小舌随着他一起共舞。霸道得将她檀
口内的每一寸都尝了个遍,直到他尝到了温热咸涩的液体,才仍然带着不餍足的目光松开了小女人。
楚淡墨见凤清澜放开她,二话不说,就将凤清澜推到在地,压在他的身上,去剥他的衣服。
大掌扣住她在胸前作乱的小手,凤清澜戏谑的看着楚淡墨:“墨儿,如此迫不及待了?”
楚淡墨才不理会他的调笑,用了一扯,随着扑哧一声,昂贵的衣料成了楚淡墨手中的破布,恰好露
出了凤清澜的胸口。
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一刀刀结痂了疤痕,刺痛了楚淡墨的眼睛。一下拨动了她的泪泉,眼泪不争
气的一颗颗如同断线的珍珠滑落了下来。
“莫哭,墨儿。”凤清澜抱紧楚淡墨,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宠溺的叹息道:“我本来是不想让
你知道这些,就是怕你难过,可是你若不相信我的清白,哪怕是你不怪我,我也会心有芥蒂。就如当年
我所说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今生绝不负你。”
楚淡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又一次怀疑了他。当初她的确没有怀疑她的真心,她也知道告诉
自己那请婚的消息是他在暗示自己。让她赶回盛京,让她知道他有难。可是回到盛京便听公孙若柳有孕
,那一刻她也告诉自己,那是凤清澜的计划,是他要让她有理由入宫麻痹君仓。可是一进宫,知道公孙
若柳真的怀孕了,她的心真的很痛,因为她知道整个东宫能让公孙若柳有孕的男人只有一个。
她知道她不能怪他,因为事因她而起,是她连累他受了罪。可是想这样想,却每每凤清澜一接近,
她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排斥。她排斥他,所以她不曾去留心他。如果对他够用心,她必然会发现他的虚弱
,他的脸色掩饰不了的苍白。
她依然是这么的自私。
“不许胡思乱想。”感觉到小妻子的眼神变幻,凤清澜立刻一个翻身将楚淡墨压在身下,鼻息凑近
,“与其想那些,墨儿不如做些实际的来补偿为夫。”
说着,一双手便已经开始不规矩。
“等等,我什么我没有感觉到痛呢?”楚淡墨按住凤清澜的作怪的手,抬头好奇的问道。
他们之间有同心生死蛊,他被施术她没有感觉到,他伤自己,她也没有感觉到,这是为什么呢?
凤清澜低头,含着她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