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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出之条除了不育!你几乎全犯!”面对自己的发妻,王贤心愤难平,“将你休了!逐出本府!都难抵此罪!”
一听王贤要休她,不仅是王夫人,其它人都吓了一跳,王云珠又哭了,她无肋的抓住王林的手,可王林的脸色也很难看。
她们,都不敢说些什么。
死了三个人
王韵珠朝王玉珠看去,她想通知她,若王夫人真被赶出了王国府,那对司弟下yào的事就不必了,可她发现王玉珠人不知去哪儿了,一时心神难宁,只得强装镇定继续看下去。
“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咱们十几年的夫妻之情!难道你真的不管不顾了吗?”王夫人呆弱木鸡。
王贤不去看她,却朝着王老太君跪下,“妻犯七出,实属孩儿教妻不严才酿成此祸!孩子恳请娘亲看在她嫁入王国府十五年,生儿育女,府中事务也向来由她亲力亲为,看在她这些功劳之上,保全她的名份,打入北门偏房从此不得出去!”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犯了诸多的错,居然只是打入偏房?
连王韵珠都忍不住差点站起来,一双拳头紧紧握着,果然,果然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大娘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贤儿……你……”王老太君对自己的儿子太了解,他心慈又心软。
王敏却憋不住,“大哥!这二对狗男女背着你做的好事!你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王贤呵斥,“够了!这件事就这样!”
王夫人没想到他竟如此维护自己,她既惭愧又愧疚,泪流满面道,“相公。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改。”
难道,事情定局就此?
王韵珠不甘心!她紧急朝四周望想找王玉珠的人,她到底去哪儿了?
“司儿!我的司儿啊!”于氏不知何时跌跌撞撞的跑进大堂,披头散发,哭声悲绝。她白色的衣上全是鲜血。
这凭空出现的尖锐哭声,使原本沸腾的大堂再度死寂下去。
王老太君一脸严肃,“发生何事?竟如此吵闹!”
于氏仿佛没听见王老太君的话,仍一个人在地上,哭声凄厉,“你才这么小!就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的儿啊!你活在世上娘从没让你安生过过一天啊!我可怜的儿啊!”
这一番哭喊的内容犹如惊雷zhà响。
“来人!立刻去看看司少爷到底怎么了!”还是王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紧急命令道。
王老太君手哆嗦的连拐杖都握不紧了,她勉强的顺着气颤抖问,“于氏!老身问你话!司儿究竟怎么了!”
于氏心如刀割,她哭的连话都讲不出来。
司弟……王韵珠的心咯噔一沉,面色瞬间惨白,他,他……
“快将二夫人扶起,送回房去。”本来已经够乱的,现在是乱上加乱,王贤吩咐着自己便要上前扶起她。
谁知于氏像是发了疯一样推开众人,她眼神惘然四顾,最后定格在王夫人身上,像中了梦魇般指着她大吼大叫,“是你!是你这个恶dú的fù人害死了我的司儿!”
“你休想诬赖我娘亲!”王云珠大喝一声。
“诬赖?我诬赖她?”于氏虽看似疯癫但神智依旧清楚,她悲痛yù绝的看向王老太君,双腿直直跪下发出嘭的一声,“婆婆!你要为媳fù做主啊!”
王老太君冥冥中已经预感发生什么事了,她气都快喘不过来,一双老眸杀气四溢,盯着已经吓懵的王夫人。
“婆婆。这件事不关我的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王夫人有口难辩。
“大嫂一直视我家司儿为眼中钉,ròu中刺,怕我司儿长大跟他家林儿争夺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