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人。”
“你爱若迪姐姐吗?”
他笑:“不爱她就没必要在一起嘛。”
“是啊,我也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在一起。”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起了父母亲,正要说话,她补充道,“而且不要吵架。”
她那双弯弯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让他也忍俊不禁:“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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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跟孙若迪的解释进行得并不顺利,孙若迪甚至不肯接他的电话。他让花店送花到她的办公室,她也全无反应。他有几分无奈,又接到父亲发来的去打通邻省的销售通道的工作安排,只得收拾行李出差,奔波半个月后才回来。
一进家门,他发现孙若迪正和陈子惠坐在客厅内有说有笑,着实吃了一惊:“宝宝呢?”
“在房里,睡着了。”陈子惠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玉姣做事很勤快,就是会做的菜不多,还是得我多教教她。”
高翔放下行李箱,先去母亲卧室看宝宝,小小的木床边坐着一个女孩子正在翻阅画报,两人视线相碰,高翔一下认出她是刘雅琴,一时大为惊愕。
刘雅琴这次穿得相当简单,头发也用发卡卡住,没有化妆,她轻声说:“宝宝很乖,喝了牛nǎi就睡着了。”
“你是新来的保姆?”
她摇头:“我妈到你家做保姆。我今天来找她有点儿事,顺便帮着照看一下宝宝。”
他没想到母亲居然请王玉姣当保姆,皱眉不语,刘雅琴显然很懂鉴貌辨色,连忙说:“我爸爸腰椎出了问题,需要治疗,我弟弟来省城读书,家里没钱,我妈很需要这份工作。”
他做了个手势:“知道了,别吵醒宝宝。”
高翔出来,看孙若迪翻着杂志不理他,走到她身边坐下:“好了吧?收花收到手软,也该消气了。”
孙若迪再也绷不住笑了,悄声说:“打电话给花店叫他们住手吧,同事已经各种议论怪话了,我出不起这风头。”
“你以后再跟我闹,我就出这一招。”
“想得倒美,我可不是怕收花才过来的。阿姨今天给我打电话,非要叫我和她一起去看她买的房子,路上跟我解释了,这都是你外公的意思。他老来失子,实在太伤心,又请人给宝宝算了命,说这孩子不能跟他姓,否则会相克。”
高翔只得对陈子惠编故事的能力叹为观止,又恼火她chā手这件事,沉下脸没有吭声。孙若迪却误解了他的表情:“好吧,老人家的想法,我们应该尊重。我承认我有点儿任xìng,可是你觉不觉得你也有错,如果你跟我讲清楚……”
“你一样会生气的,若迪。”
孙若迪瞪着他:“我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你是不是对我讲出实情才是重点嘛。”
事已至此,他摇摇头:“出差之前我就跟我妈妈也说了,仓促结婚是不好,我已经让她去把宝宝的户口直接跟我上在一起,宝宝长大以后,我们自然会有办法跟他解释,别提这件事了。”
孙若迪恼火地说:“你看,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你现在总是避重就轻,对我的保留越来越多。”
高翔正要说话,保姆端了汤出来,果然是刘雅琴和刘冠超的母亲王玉姣。她似乎有几分紧张,孙若迪说谢谢,她只拘谨地笑笑,谁也不看,马上退回了厨房。
晚上送走孙若迪后,高翔回来,看王玉姣母女也离开了,便问:“保姆呢?”
“她送她女儿去搭公jiāo车了。”
“为什么要请她过来做事?”
“上一个保姆闹着要走,我就打算回清岗乡下请人,省城做久的保姆都太油滑太爱偷懒,我早就受够了。”
高翔皱眉:“妈,有些事我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