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雨华婚前婚后的xìng情落差实在太大了,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不曾真正了解这个女人。
陆雨华为人小气、贪慕虚荣、爱攀比、花钱大手大脚又爱斤斤计较,他发现所有他讨厌的特质在她身上都能找到,他当初当真是瞎了眼,好好的一个家被这个女人弄得乌烟瘴气的,家都不像一个家了,几乎成了一个战场。
家本来就是休生养息的场所,然而在他看来,在公司上班都比在家呆着自在舒服。
翁卓凡坐在驾驶座上,透过玻璃望着自己的家,一脸疲惫地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片刻过后,他将抽了一半的烟往烟灰缸处一摁,驱车驶出了花园---
是夜,在许多店铺都关门的时分,红杯酒巴这才迎来它最一日当中生意最火bào的时分。五颜六色的舞台灯在昏暗的空间内一闪一闪的,震耳yù聋的音乐,红男绿女如痴如醉在地舞台上疯狂般摆着四肢,一切显得如此的疯狂---
酒不醉人人自醉,觥筹jiāo错、嬉笑怒骂之下年轻男人在此尽情地释放身心,一切是如此的让人痴迷,然而就在这热闹当中,却有一个男人孤身一人静静地坐在吧台一角喝着酒,他衣着高档,品味不俗,仰头喝着闷酒的模样极具男人味道。
一名身穿火辣的美艳女子很快发现了这个优质男的存在,她暗自一笑,俯身与同伴们说了几句话,随即在同伴的起哄之下,往杯子内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随即长头一甩,在众人的欢呼之下笔直地往吧台走了过去---
“先生,怎么一直喝啤酒,这小帅哥调制的鸡尾酒可是最有名的,怎么样,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女子在男子身边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靠得他很近,手臂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
翁卓凡侧脸看了她一眼,却默不作声。
女子当他默许,冲着他娇媚地抛出一个媚眼,随即冲着吧台上的调酒师说道:“帅哥,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好咧!”调酒师跟耍杂技一般用极同难度的动作挥动着两个调酒器,没一会儿功夫就变出一杯血腥玛丽放在她跟前,杯中鲜血般的液体晃动着。
女子抿唇轻笑,端起杯子轻呷了一口,随即扭头眯起双眸望着身旁的男人俊朗的脸孔,越看越有男人味,她不由得一阵的心笙dàng漾,她将这杯血腥玛丽端起来,送到男人跟前,带着火焰般的热情对他轻声说道:“不要总是喝啤酒,也尝一口这个吧,味道很特别的。”说着说着,她那声音变得娇嗲起来,惹火的身子更是缠了上来,高耸的胸脯有一下没一下碰了碰他的手臂---
翁卓凡不满被打扰,不由得皱眉,他见女人将酒杯往自己唇边推过来,他丝毫不给情面地推了开来,随即从口袋内掏出一叠钞票,也没数,只往吧台上一丢,一声不吭地扭头就起身离开了吧台。
“呀----你---!”美女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端着酒杯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背影,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负气地跺了跺脚,嘴里咒骂着:“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臭男人,有眼无珠---”
从酒吧出来,离开了那嘈杂的场所,外面的宁静让他心中又是一阵的烦躁,有意卖醉却始终喝不醉,翁卓凡显得有些无奈,借着一丝酒意,他驱车向前开始漫无目的地到处转悠着,车子走走停停,过了很久很久,当他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来到了御苑华庭的外围,望着前前御苑华庭几个大大的字迹,翁卓凡身子猛然一震。
意识到自己此举的意味,翁卓凡不由得苦笑,想起那张让人舒服的脸庞,他不由得出神,那个普通的女孩似乎太不普通了,总能让自己不知不觉的想起她,而他只送过她一次,竟就将她所住的小区给记住了。
目光一移,他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