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个的摩挲之下,让他的肌肤一下子变得炽热起来,女人唇更如一把狂热的火,李文瀚喉间一紧,他脖颈的青筋bào dòng着---
既然抱,就抱个够---
下一刻,男人粗壮的手臂往女人的腰枝一搂,矫健的身子一转,一把将女人压在身下,手捏住女人的下颌,一个急切吻迅速落下,犹如狂风过境---
女人的口腔带着一丝的酒气,甘露却是一如既往的香甜,他狂热地品尝着属于她的味道---
“嗯---哼---”女人的脸孔一片的潮红,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轻轻地呻吟着---
酒精作祟之下,女人显得热情似火,一双迷糊的双眸眯起,一对玉手主动入男人的衣襟内探去,在被她碰触到敏感点时候,男人喉间不由得低吼一声,他再也无法隐忍,手抓住她的衣襟猛裂一撕,就将方才他主动为她穿上的睡衣撕了开来。
淡淡的月光之下,她诱人的胴体在他身下一览无遗,男人深邃的双眸不由得眯成一道缝,他俯下身子,放任自己在享受着这顿美好的盛宴。
“嗯---啊----”在感受到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女人似乎清醒过来,她伸的去推他,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男人又能岂容她退缩,他一把抓住她胡乱拍打他的双手,身下的动作更为猛烈。
很快的,女人的挣扎变得无力,在男人的带领之下,她双眸再度迷离,渐渐地沉浸在这美好的***之下,一声一声无意识地在他的炽热的身下低吟着----
夜---更深、露---更重---柔和的月光下几分醉意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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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睁开双眸,望着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穆千玥眼睛一眨一眨的,---太阳穴处阵阵的裂痛,是酗酒的结果---
好半晌,猛烈的光线让她双眸不适,她不由得将眼脸轻轻合上---记得昨天她喝了酒一直在路上走着走着,紧接着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坐公jiāo?坐出租车?
不记得了、真不记得了--她习惯xìng地晃动着脑袋,这一晃,才感觉到后脖子竟是温热温热的,茫然扭过头,她本就嫣红的脸顿时跟zhà了的鲜虾一般,自己---竟然在他怀中,而且还是一丝不挂地被他抱得严实。
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来酒这东西真不能碰。想起自己已经坚持几日对这个男人不理不睬的,现在可不能功亏一篑,想到这,她赶紧拨开那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伸手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推---
男人在睡梦中嗯哼了两声,向来浅睡的他竟然没有醒过来,而是自然而然地再度向她伸出手臂yù环住她的腰身,被她灵活的一扭腰躲了开来---
男人没有如愿,转而抱着薄被趴着身子睡得香甜----
穆千玥一脸戒备地站在床榻旁,盯着他,见他没有一丝动静,这才放松下来;一低头,但见她与他的睡衣七零八落地落在地板上,朦胧间,昨夜的狂野从她脑海一闪而过,脸蛋又是一片嫣红,她赶紧七手八脚地将地上的睡衣收拾起来,抱在胸头急匆匆往盥洗室冲了进去,一头栽进洗脸盆上---
隐约记得,昨晚好像是自己主动的---望着跟前无比清晰的镜子,镜中的脸孔上水滴不停地流敞着,伸手狠狠一抹脸---穆千玥,你真没出息---
昨夜换洗衣的衣服被随意地丢进衣蒌内,她走过去将自己的衣服拎起来,顿时一阵混着酒气的异味扑面而来,她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匆匆打开洗衣机一件一件衣服往里塞。
突然间“哐!”的一声。
一个闪亮的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她弯身捡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