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间断的咳嗽占据了她的喉咙,她无法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头皮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一下秒就会死去!忘了去看男人眼中闪烁的疯狂的异常。
“还咳!还咳!”
男人见颜柯“冥顽不灵”,气得咬牙,哼哧很吃得喘着粗气,颜柯却不管不顾,依旧恶心干呕着。男人倏地伸出巴掌,朝她稚嫩的脸上扇去,“啪!”的一声,震动天地,世界骤然安静。
颜柯被打了一巴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耳中振聋,呜呜的鸣叫不断的从耳蜗深处传进脑海,眼睛跟着一起变得模糊,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早上沒有吃,又陪着顾掣峰做了一上午的“运动”;天气热,沒食欲,中午也吃得少。此时,她难受的想从喉咙挤出点什么东西來,却是什么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是从胃里翻腾出來的酸水!
偏生那男人还在大声的辱骂着:“我叫你吐!有本事你接着吐啊!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敢给老子玩矫情!我让你矫情!让你矫情!”
“啪!啪!”
又是两巴掌,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手脚被束缚,她只能任其流淌。但,鲜红的液体悬挂在白皙的肌肤上,红与白的相交辉映,孱弱姿态恰好又是激起这变态男人心底的邪恶因子。
男人放肆的笑着,鄙夷的笑着,俯瞰着她两边完全不同的脸颊,一边鲜中带血,一边白皙若瓷,多重指印在重重叠叠铺散在她的左脸上,让他恨不得把她的右脸也弄成同样的苍夷。
“啪!”
颜柯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一切力量都是她沒有反抗之时,落下來让她承受的,被迫承受。
“呵呵!”
“呵呵!”
颜柯的羸弱激发了他更多的恶劣,邪肆的笑着,如同看到了新奇的玩具,眼里冒着兴味的光芒!
刺耳的笑声冲击着颜柯的耳膜,让她脑子混沌不堪。她直觉的皱了皱眉,想要甩掉着恼人的声音,无奈这声音仿佛无孔不入的风,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呵呵!”
男人恐怖阴森的笑声还在徘徊,脸上的疼痛还在蔓延,下巴猛然被人捏住,紧紧地,似要捏碎她的下巴。她艰难的睁开迷蒙的眼,隐隐约约对上一双新奇的眸子,她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子一轻,她猛然被他提起,他似乎只是轻轻地一扬手,她便做了一个抛物运动,从最低处到最高处,再到与地面亲密接触。
“嘭!”的一声,骨头与铺满碎石的地面相撞,五脏六腑几近震碎!尖锐的石子刺破了她细腻的肌肤,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粉身碎骨!
她原以为顾掣峰的力道已经算是很大了,沒想到这个变态的男人更胜!她想不通为什么她什么都沒做也能激怒他!更想不通,她到底有什么地方激怒了他!
只因为,她沒有思考的时间......
“呵呵!好玩!真好玩!”
三十几岁的男人发出孩童般天真的笑,颜柯一阵恶寒,沉重的脚步声一点一点朝她靠近,震动着她贴近地面的耳朵。
再加上刚刚他猝不及防的一扔,让颜柯的心顿时被巨大的恐惧笼罩!他的力气好大,再这么一下,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求生的**迫使她生出一股力量,手脚都被绑着,她依靠着直觉,拼命的翻过身子,往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爬去,她不要再被扔了!好痛!好痛!
皮肤痛!骨头也痛!她不要死!她还要去接阳阳和果果!还要让他们父子、父女相认!她想还要给他们做晚餐......
“顾、顾掣峰......救、救我!”
脑子里混乱不堪,极度的恐惧让她呢喃出这个名字,她真的好想他,此时此刻,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