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黏糊,眼里却透着颜柯能读懂的思念。
颜柯摸了摸阳阳的头,几天不见,两个小家伙似乎都长高了、长壮了,估计再过不久,她这个做妈妈的也比不过了。
不过,想起还关在里面的那个人,她孩子的父亲,心里又略觉得沉重了。他已经错过了他们童年的成长,难不成还要错过少年吗?
“阳阳和果果先下去玩,好不好?妈妈跟外公说点事,待会儿來陪你们!好吗?”
“好!”阳阳和果果乖巧的应着,懂事的阳阳拉了果果就往外走去。
“怎么啦?”颜父见颜柯支走两个孩子,和蔼的一笑,手又继续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画,明知故问的道:“有什么话需要那么神神秘秘吗?”
“爸!”颜柯唤着,咬着唇角,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怎么说都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但她还是想知道答案,思虑了许久,终于开口,“爸......那件事情真的是您做的吗?”
她只在书房门口经过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话,她也不是很确定,只能想办法求证。
闻言,颜父拿手毛笔的手一顿,又低头继续,若无其事的笑道:“你指的是哪件事?”
“爸!”颜柯知道父亲最喜欢打哑谜,无奈的拖长音调想引起父亲的重视!
颜父瞥见她的焦急,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一边收起笔墨,一边劝道:“小柯,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爸!”颜柯一惊,眼睛瞪得老大,难道父亲真的是顾掣峰事件的幕后黑手?
颜父一见她震惊的神色,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皱了皱眉,还是告诉了她实话,“小柯,这件事情即使你现在插手也沒有用!上面的人已经开始调查,这不是你我能解决的,别瞎操心了!”
父亲的话她不是不懂,但如果他想帮忙,他一定能帮得上忙的,她试着商量,“爸,你能不能收手了?”
“小柯?我收手,怎么收?”颜父摊了摊手,淡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承认道:“开始的时候,谣言的确是我放出的,我鼓动了股民抛售临峰股票,但收购的事情可不是我做的!”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嗜血的笑隐藏在温润的外表下,“身正不怕影子斜!如若不是临峰的账目有问題,你以为顾掣峰真的会被抓进去吗?更何况,荆江的那块地,他当初想插手的时候,用的手段可不怎么光明!”
颜父的话无疑将颜柯打入了九层地狱,心砰砰的跳着,似要跳出嗓子眼,浑身冰冷得沒有一丝温度,身仿佛被安置在冰天雪地里一般。
她原本以为顾掣峰即使不是正正经经的商人,也一定会遵纪守法,但现在看父亲的意思,竟是他真的漏税了吗?还有,他真的非法集资了?
“爸,你的意思是......”
瞥见颜柯脸上的白,颜父于心不忍,劝慰道:“小柯,他若真有本事,自己会想办法出來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语气一转,换了个轻松的话題,“我已经帮阳阳和果果找好了学校,过几天,我们就去看看吧!你趁着这几天,多陪陪他们。开学了,他们在家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不!”颜柯尖声的拒绝,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淡的父亲,问道:“爸,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可能放置他不管的!您要是不帮我,我就找别人!”
“找别人,你能找谁?”
颜父一听颜柯这样冥顽不灵,一向和颜悦色的他也变得严厉起來,“你们已经离婚了,即使你对他!
离婚!对呀,他们离婚了!
颜柯惊讶于父亲眼底透出的阴狠,那是她从沒见过的父亲,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她父亲冷血、假面,她都不曾相信过。她只相信自己见到的和蔼可亲的父亲,可以任她随意撒娇的父亲,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