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陆顺是经历了新中国两个不同寻常的“十年”,“文革”十年和改革开放后的十年。“文革”十年一度摧垮了他信仰,后经过在大学里的学习和思考,已经恢复了对党的信任,心情也渐渐平复,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他对改革开放寄予热切的希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农村的改革开放工作中去,面对随着开放而引入的西方资产阶级思潮和形形异异的理论,没有丝毫思想准备,更不具有批判的能力,但他还是坚定一个信念,那就是人民政府为人民,他就是党和国家培养出来的党员干部,他有责任有义务履行在鲜艳的党旗下宣读的誓词,他对于地方政府工作中的失误以及改革开放出现丑恶现象,还是不能正确地分析和认识,毕竟阅历有限c经验不足,唯求在苦闷与落寂中用他那不成熟的思想和幼稚的行为去改变自己的处境。与其听周围同事群众无聊地牢骚和指责,还不如干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杨陆顺在工作闲暇就去翻阅近两年来的党刊c党报,努力想在浩瀚地文章资料中寻找到一条正确光明的途径。他通过自己那篇文章知道隐约在县里各政府机关部门不缺乏农村工作经验丰富的领导干部,真正缺少的是理论水平较高的人材,任何工作如果提升不到理论层次上,那仅仅只是一件具体的事件而已,就象中国几万个乡镇随便发生的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办公室里的人成天见杨陆顺除了工作就是读书看报纸,总是乐呵呵,不禁有奇怪又无趣,就连小张也背后议论道:“那杨陆顺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说以前也当过副乡长党委委员,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好象缺心眼呀?”泄虽然自视极高,可面对任劳任怨的杨陆顺,好感是与日俱增:“嘿你个小张,欺负老实人啊你说人家缺心眼,我看你才缺心眼呢”小张笑着说:“我知道你护着他,不就是看着杨陆顺有点小勤快么。”小段乜着小张说:“依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也要护着你啊?你也有点小勤快呢。”小张就脸色有点难看,泄呵呵大笑道:“老段说话水平渐涨啊,也是受了杨陆顺的影响?”小段咕噜着眼珠子默了会神,说:“诶,你还别说,咱几个真还多少受了杨陆顺的影响了。以前哪会不是我瞧着你不顺眼我看着你难受呀?你们不觉得老高老戴也常坐一起聊天了啊?”泄想了想说:“不仔细琢磨还真不觉得,我确实没以前那么烦躁了,竟然跟你这人也有说有笑的了。”
国庆节过了不久,镇里开始统一搞财贸上缴工作,机关里的领导干部们统统到村里蹲点,办公室又只剩下杨陆顺和小张。小张也是虾米吃泥巴,见杨陆顺还好商量,等镇机关的领导干部下村后就借口去哪里c哪里有事也脚底抹了油溜了。杨陆顺巴不得清清静静看书学习,补充理论知识。可前脚走了小张,后脚却来了辜燕,小妹子倒也落落大方,也不找什么借口,就照直说一个人在打字室里没意思,楼上楼下也没其他人,专程来聊天的。
杨陆顺心里还真佩服现在小妹子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他十八c九岁时,男女青年防线很紧的,除非是搞对象才男女单独相处,在一起说话都磕磕巴巴,时不时脸红害羞。如今可好,不论大姑娘小媳妇都开放了不少,从衣装上就略觑一二,夏天女人们的衣服越来越透明,几乎就是层玻璃纱,里面的罩子清晰可见,小妹子的裙子是越来越短,还有些时髦女郎穿上了什么超短裙,风一吹看见里面的三角裤衩
十月小阳春,气温还算高,今天辜燕就穿得比较时髦,上身穿着紧身的白晴纶衫,使得胸脯凸得老高,穿条水磨蓝的牛仔裤,把屁股包得浑圆,披肩短发随意地散在肩头,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只是皮肤略显得黄了点,不是男人们喜爱的白如凝脂,幸亏得眼睛水汪汪的充满灵性,多少算得上是个漂亮妹子吧。
杨陆顺依旧是满面微笑,因为不时有点小材料要到打字室油印,他又不麻烦辜燕,什么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