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甚至更多一点也不感觉到累,眼睛却也不由瞟向沙沙的肚子,心里也渴望早点当父亲。
沙沙嗔道:“六子,赶紧吃你的饭,眼睛贼瞟什么呢,还真习惯瞅女人肚子了!”她倒是体谅六子的心情,结婚前六子就想早点要孩子,所以结婚后也没采取避孕措施,眼凑着月经日过了好几天了也没动静,只怕是怀上了,可她不确定就没吱声,但当着他姐还是有点害羞,不由就发了娇嗔。
四姐见六子小两口恩恩,心中的高兴不是言语能表达的,这小弟跟她的感情很深,亦姐亦母,当年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她娘自己都吃不饱又哪来的奶水,是她天天下沟渠摸鱼虾熬汤喂的六子,以后爹娘又要出集体工,六子几乎就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带大的,眼瞅着长大成人又当了领导干部,百感交集,那眼泪花子忍不住就淌了出来,哽咽着说:“六子,看到你现在这样好,姐心里真是高兴啊!”
杨陆顺知道他姐是高兴得流泪,自然也想到了他姐以前的种种好处,赶紧夹菜劝慰道:“姐,晓得老弟好应该笑呀,别哭了,难得你闲着上门做客,得高兴才好,快吃菜,沙沙,给姐夹菜。”
十一月天黑得早,四姐喝了杯茶就匆匆回了家,杨陆顺怎么留也留不住,说的家里还有老有小要招呼。
送走了四姐,杨陆顺和沙沙一起看着电视闲聊,不由就说起他四姐的好处,沙沙笑着说:“六子,我晓得你跟四姐感情最深,你四姐也是对你最关心的了。知道晚上你吃的什么不?”
杨陆顺摇了摇头说:“知道是补身子的,具体就不晓得的什么了。你肯定知道,快告诉我,我好奇得很,又不好当着姐的面追着问。”
沙沙吃吃地笑着说:“是牛的那东西。”
杨陆顺就明白是牛鞭,可他故意装傻问:“牛的那东西?那东西是啥东西?就别打哑谜了,照直说嘛。”
沙沙红着脸指了指他那处,吭哧吭哧直笑说:“你姐真有意思,说吃什么补什么,生怕你不行一样!”
杨陆顺平日里在外面一本正经,只有在家跟沙沙一起才彻底放开,当即鬼笑鬼笑地说:“我还用得着补?外人不知道我行不行,你应该知道我的厉害吧?”
沙沙啐道:“你厉害,你天下无敌好吧?我就封你是金枪你也不敢在外面抖威风吧!”说着自己心里就开了,隔天磨着六子亲热是她姐出嫁前传授的经验,说是结婚后就要趁着没孩子时好生享受那男女间的美事。
看着沙沙似嗔似笑的神情,杨陆顺不禁雄风大作,搂住沙沙就要亲热,沙沙笑着推开他说:“就知道那个,沉溺女色,也不问问你四姐专程来家里有什么事。真是白疼你这老弟了。”
杨陆顺不是没良心的人,赶紧问道:“我倒真疏忽了,四姐是不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呢,怎么不跟我说?”
沙沙笑着说:“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你姐跟我说了,我再转给你听不一样么。”
杨陆顺握着沙沙嫩白的手掌抚摩说:“当然一样了,只要我帮得上,肯定是帮定了我姐的。”
沙沙说:“四姐家的灿灿在新平中学读初一,因为个子高总坐后排,灿灿有点近视,所以老看不到黑板上的字,影响学习,四姐家小军读书不成器你也是知道发,就把希望寄托在灿灿身上了,那孩子成绩也不错,听说靠初中时成绩还蛮好呢。”
杨陆顺一听就这么点事,说:“唉,我姐也是,一个座位问题她自己去找老师说清楚原因不就行了,哪用得着我去嘛。”
沙沙一本正经地说:“你姐姐夫去学校找班主任几次了,可总没引起重视,而且你姐说那老师态度也不怎么好,很不耐烦,说话也不怎么好听,这不明显是瞧不起农民么。”
杨陆顺说:“沙沙,你别推波助澜地上纲上线,什么瞧不起农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