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一个丫头,这事情不大,却也绝对不小,暗卫报上来后,他窥得那纸张上言语背后可能有的春心萌动,还好笑了一场,原以为这事儿做不得真,即便果真是真的,就四哥那冷淡的xìng子,怕也是追不来媳fù的,倒是不想,四哥那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的,这次竟这么争气,成了他们兄弟中唯一一个有成亲念想,且如今还要顺利达成目的的。
这可真是,当真称得上是年度奇闻了。
清华苑中,墨葵顾自想着墨丁的亲事,笑的眉目舒展,却说致远斋中,此刻阿壬伙同墨乙、墨丙,借口来探望小主子,也来和好兄弟叙话了。
秦承嗣今日一下朝就回了王府,又因为近日朝中无大事,他也没有关在清华苑中处理公务。却是在致远斋陪同三胞胎,努力刷为人父的好感度。
秦承嗣在致远斋中,身为近卫的墨丁自然寸步不离,也呆在致远斋中没有外出,因而,几个想要臊一下墨丁的“墨”字排行的兄弟,此刻不得不想办法到致远斋来。找到当事人打趣揶揄一番。
墨丁的脸板的很严肃。面对嬉皮笑脸的阿壬时,铁面也一点不红,反倒像是看到了杀父仇敌一样。眼神冰冷。
这人装的人模人样的,只是,若是看他的耳朵,却能轻而易举的发现。墨丁不是没脸红,他只是脸庞黝黑。红了也不明显,可耳朵一红便显得很惹眼了,这人被兄弟们揶揄打趣的话弄得面红耳赤,甚至耳后根和脖子都染上红色了。
偏却即便臊的想拔步就逃。墨丁还装作一本正经、宛若无事的样子,可是让洞悉他真实情绪的墨乙笑的凤眼都眯了起来。
致远斋中传来一阵阵欢快愉悦的笑声,主殿中。池玲珑一边给秦承嗣刺绣着一件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刻丝袍子,也一边打趣小脸红彤彤。自从她允了她和墨丁的亲事后,便变得和小兔子一样胆小羞涩的碧云,“墨乙他们几个过来寻墨丁了,你听听,他们现在八成正臊墨丁呢。”
池玲珑说着话,不时还觉得非常有趣的侧首过来,看耳朵也红的要滴出血来的碧云,眉眼间笑意更浓,
池玲珑就又道:“你这丫头,羞什么?之前问你应不应这门亲事的时候,不是还很硬气么?我当时还以为我养了个厚脸皮的丫头,恁的不知羞,没想到不是不知羞,是当时没回过那个味儿,现在又后知后觉抹不开脸了啊?”
池玲珑笑的美眸弯弯,内室中七月和碧月也捂着小嘴笑出声,碧云被大家揶揄的眼神看的小脸更是不争气的通红了,眼睛里也水汪汪的,她羞的很,想跑回房间做针线,可墨丁和墨乙几个兄弟就在花厅哪里说话,她要是跑过去,肯定会被看到的,到时候肯定更要被她们打趣……
碧云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眸中水漾似地dàng开一层涟漪,当真有种女儿家yù说还羞的娇柔,看的池玲珑都移不开眼了。
也不由又揶揄这丫头说,“快别羞了,婚期都定了,还是赶紧绣你的嫁衣是正经。咳,男婚女嫁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有了亲事最好不过,比不得她们几个……”
碧月几人一听,这话题马上又要转移到她们身上了,不由求饶似的笑着接口,“王妃,咱们正说碧云呢,她都快要出嫁了,你可要好好赏她一分儿嫁妆。”
“那还用你们说。”池玲珑笑出声,“我别的东西没有,穷的只剩下金银珠宝了。”
几个丫头看她们王妃财大气粗的模样,都被逗的咯咯笑出声,乐的前仰后合,碧云此时也顾不得羞了,却是被池玲珑这逗趣的言论弄的一下笑出来,她笑点本来就低,此刻更是笑的停不下来,当真是觉得,好似亲事一定下来,之前燥乱焦灼的心也一下安定下来了。
少女娇羞的模样风情万种,池玲珑看在眼里,心里也欢喜,碧云从小跟她长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