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
是不是在出神。刚才没听见她说的话?
不妨抬眸就看见这么一副,俊美男子风眸微弯,眸中含着浓浓的纵腻和爱怜之色,正深深的看着她的画面,池玲珑眸子大睁,心跳当是时就乱的一塌糊涂了。
直到秦承嗣缠绵温热的呼吸,再次喷洒在她颈侧,他低沉爽朗的笑声,将她震醒,得知自己方才竟然看美男看痴了,池玲珑“啊呜”一声怪叫出来,将毛茸茸的脑袋,就往秦承嗣怀中埋了埋,觉得自己简直没出息极了。
“唔,不许你笑!”池玲珑拍着秦承嗣的肩膀,好几下还不停手。
这人太可恶了,竟然笑她,亏她是因为看他才看呆的,哼,再笑她,再笑她她就看别人去。
“阿愚,别恼,我喜欢你看我,我……欢喜都来不及。……阿愚,你以后多看看我。”说的好似池玲珑平时都没正眼看过他,他多委屈似地。
“还说,你还说!”池玲珑又啊呜啊呜怪叫出声,自己羞愧的都很不能找堆沙子将自己埋起来。
秦承嗣见怀中的小人儿又zhà毛了,嗯,就是zhà毛。
这两个字眼是他从怀中娇人儿哪里学来的,很生僻的一个词汇,却形象的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用来形容她,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摸摸她,就像是摸某个正绷着神经,好似在和他对视的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
就如同方才她在他面前说“存在感”和“好感度”一样,看,这样“栩栩如生”的两字“zhà毛”,怎不会让他觉得意外惊奇?
若是一、两个,不同于眼下世人口中的词汇,由她自己说出来且还罢了,太多了,她又越来越习惯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时日渐长,他怎么不会发现这其中的异常?怎么不会发现,原来,她的王妃还藏着更深的小秘密?
不过,只要她好就好,他只要她。
唯恐真把人惹怒了,接下来半天又不搭理自己,秦承嗣转瞬收起跑远了的心思,转而也又笑的无奈而纵容的安抚她道:“好,不说那些,阿愚,我们说正事。”
正事便是商量,让池玲珑此番不去参加除夕宫宴的事情。
说实在话,秦承嗣不想让池玲珑去参加除夕宫宴,的确有私心。
他的王妃这两年越长越出挑,以前她还仅只有十四、五岁,甜美清丽中透着几分青涩的少女,便已有许多勋贵王孙,神思不属的将视线久久停留在她身上。
那眼神,痴迷中带着污糟的yín.秽,让他暴怒的想杀人,他也确实为此携带私人恩怨,在官场中或解决、或罢黜、或流放了几许朝官。
可这些事情总不好做的太过分太明显了,他可以处置三、五人,也可以暗杀七、八人,然这样的人死的太多,真相总免不了被心思敏锐警惕之人猜出来。
他不想自己的妻子,背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头,最后落得红颜薄命的下场。
可现在这个,气质越发清华婉媚,容貌清丽的不可方物,一言一行都魅惑天成,让他为之深深着迷,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只是一个或娇或嗔的眼神过来,他已忍不住情动,连他都受不住她的蛊惑,可想而知那些xìng好鱼色的朝臣勋贵,再次见到绝代佳人一样的秦王妃,会是怎样一副场面。
他受不住她被别的男人的视线jiān.yín、玷污,一点也受不住,若是可能,他要将她完全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可哪怕他是秦承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到底还是有不怕死的,敢用眼神冒犯她。
他护得住一时,然除夕宫宴上,他不可能一直护在她身边,不可能时时刻刻震慑宵小,让那些人不能冒犯她。
所以,为了他们两人都好,他的娇妻在那晚上在府里呆着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