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愚。”秦承嗣嘶哑的嗓音中含着笑意,他一边将池玲珑抱在怀中。下颌在她下巴处蹭了蹭。一边也还好笑的道:“阿愚你出月子了。”
出月子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直做月子不成?
池玲珑心中悲愤难平,但是,一想到秦承嗣这句话中隐含的深意——出月子了。他旷了这么久,该补偿他了——池玲珑一想到以往每日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时,秦承嗣每每躁动的睡不着觉时,总是在她耳边感叹。她何时才能出月子,现在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她多想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的想多了。可秦承嗣那火热的毫不掩饰的眼神,还有他言之灼灼的语气,无不是在提醒着她某件事……
霎时间,池玲珑羞得无地自容。简直恨不能扒开个地缝钻进去,再不出来见人了。
她小脸滚烫的简直可以冒出烟来,偏偏哪怕现在心跳过快。浑身燥热,眼神忽闪着根本不敢看他一眼。池玲珑到底还是恼羞成怒的,直接伸出自己葱白的两个指头,在秦承嗣腰间不轻不重的掐了一记。
“胡说什么呢?现在是大白天,你可别乱说话,更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想些有的没的?”秦承嗣微一挑眉,额头抵着池玲珑的额头,眸子满含笑意看着近在咫尺自己妻子这张染了fù人妩媚妖娆之色的小脸,心中悸动更甚方才,却也还揶揄的打趣池玲珑道:“阿愚,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
又义正言辞的道:“阿愚,我方才只是说,你已经出了月子而已,难不成这话也说错了?”
不顾及池玲珑小脸上,现在一片烧红,秦承嗣垂首下来眷恋的吻着她樱红诱人的唇瓣,一边还傲娇的哼哼一声,“阿愚,我说的都是正经话。你说让我别想些有的没的,嗯,莫不是阿愚心里边在想些有的没的?”
池玲珑羞愤yù死,抬头看见面前此人眸中略有些恶劣的笑容时,却不由羞臊的血液逆流。
她心里在想些有的没的?
胡扯!!
明明是他误导她的,偏却他现在还一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之态,唔唔,秦承嗣现在怎么这么鬼畜啊!!
池玲珑被逗弄的羞愤yù死,偏还说不出解说的话来,只能毫无威胁力的瞪着秦承嗣。
两人鼻尖相对,唇瓣相贴,窗外的春光照进来,挥洒在半空的都是浓情蜜意。
唇齿相接,池玲珑被秦承嗣蛮横的舌,搅弄的浑身虚软无力时,感觉到胸前的疼痛,才倏地从极尽窒息的缠绵亲吻中回过神来。
“别,唔,还有半个月才可以,不可以,不……”池玲珑被吻的气喘吁吁,衣衫半解的趴在秦承嗣怀中,大口喘着粗气。
秦承嗣确实被旷的很了,方才逮着她就吻,就跟那饿狼扑食似地,弄得她的双唇想在都胀痛的说不出来话。
尤其是胸前,被他狠狠捏了几把,她都疼的快说不出来话了。
“阿愚,阿愚……”秦承嗣将池玲珑钳制在怀中,激情褪去,却仍是有些焦灼难耐。
不通人事时,他也就那么过来了;可自从娶妻后开了荤,又正当血气方刚的时候,禁.yù几个月对他来说委实算是煎熬非常的一件事。
若是身边没人他也就不想了,偏就有这么个娇人儿,每天每晚的缠着他,哪怕他再自制力强,也免不了在大冬天冲了无数次冷水澡。
如今,好不容易挨到她出了月子,……还有半月时间才能行房.事.
半月时间,秦承嗣苦笑,简直不能想象,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
鉴于吃不到嘴里也要过足手瘾,这日用过午膳,两人回内室午休时,池玲珑少不得被秦承嗣扒光了衣服,好一番折腾。
虽说两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单只是秦承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