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孩儿是无辜的。”
见到周莫氏脸上的表情,不仅没有因为她的“请罪”变的好看。反倒愈发扭曲。
周子瀛心惊ròu跳的一把抱住周莫氏的腿,便又大喊大叫出声,“母亲。是那个贱.人,是她自己不小心掉到湖里的。我和表哥,我们,我们要拉她的,我们,母亲我和表哥是无辜的啊。”
周子瀛大喊大叫。外边周氏的心腹们。却已经将无关人员都驱散,继而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外边。
不用担心会走漏了风声。周莫氏脸上的愤恨和怒其不争的怨气,便全都表现出来。
她狠狠的在周子瀛背上拍了几巴掌,仍旧不解恨,便也又道:“你个孽女,那小贱.人如何就碍着你的眼了?她一个丫头片子,你再不喜欢她,打骂她一顿也就是了。何苦非要弄死她?”
又红着眼圈,在周子瀛肩膀上狠狠拧了一把,“想杀人偏又手脚不干净,你这是要气死母亲啊?”
周子瀛疼的“啊”一声尖叫出来,随后,却当真是哭的更加情真意切了。
她抱着周莫氏。不停的哭着“母亲您救我”“母亲这不关我的事儿”。周莫氏又狠狠的在周子瀛背上拍了几巴掌,稍微出了口气。便也又开始心疼起自家姑娘来。
不免就一把将周子瀛拉起来,“你当初不是说的蕙兰那丫头,已经死在回乡的路上了?如何现在那死丫头片子又冒出来了?你说说你,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还一味的只知道争强斗狠,你这次当真要害死母亲了。”
周子瀛不听周莫氏说什么,却是“哇哇”哭不停。
周莫氏被她哭得头疼,便也又恨极的在周子瀛背上拍一下,“哭哭哭,就知道哭,早知今日,当初你又何必非要要那小畜生的命?”
“谁让她勾.引表哥?不然,女儿何至于和她一般计较?”
周莫氏冷笑,“现在还不和母亲说实话,你就当真以为,你之前说的话母亲全信了?什么因为和周梓潼那小畜生斗了两句嘴,便不小心把她推湖里边了,你以为,你这话母亲当真就会信?”
又戳着周子瀛的额头道:“早先母亲不拆穿你,不过是想着给你留些颜面,你倒是好了,竟还当真把母亲当傻子哄?呵,自作聪明,你莫不是就当真以为,这世上就只有你自己是聪明人?”
“你那点拙劣的计量,都是你母亲玩剩下的,竟还当真想要连母亲一块儿狂骗了,你还当真是我的好女儿。”
周莫氏怒其不争,周子瀛听明白了周莫氏话中的意思,先是忐忑不安,回过味来,却是将一直高高提着的心放下了。
按母亲的意思,她肯定是有办法为她抹平这事儿的。
周子瀛便又好一顿撒娇痴缠,将周莫氏哄的开心了,这才又巴巴的红着眼圈问周莫氏,“母亲,蕙兰那死丫头都将女儿告上京兆尹了,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哼,她一个丫头片子,还当真能翻了天去不成?你回你的闺阁给我好好闭门思过,这事情自有母亲给你处理。”
又不屑的道:“不过一个小小的京兆尹,母亲给她几千两银子就打发了。即便不收买他,他还当真敢得罪咱们侯府不成?吃了他的雄心豹子胆了。”
周莫氏笃定而自信的神情,安抚住了周子瀛惶惶不安的心。
听到母亲如此说,周子瀛也便又兴高采烈的将周莫氏一顿奉承,随后,就回了闺阁。
安顺侯府中,周莫氏好一番计较,而御史大夫莫大人府上,此刻也是在慌忙着想办法。
至于莫家的嫡长孙,却是被气极的御史大夫,直接行了家法,杖责二十大板。
安顺侯府和莫家,有志一同的接受了京兆尹递过来的“橄榄枝”,当天中午便瞒着众人,去京兆尹衙门给京兆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