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就会对着老夫人又是撒娇又是哭闹,不论花费多长时间、多大功夫,最后总要闹得老夫人如了她的意,任凭她在忠勇侯府里为非作歹。
老夫人被池巧娘摇晃的头晕,又实在张不开嘴就这么点头同意她。便“哎呦”“哎呦”的惨叫几声,捂着额头便往炕上靠。
她到不担心女儿苛待池明珠。那小丫头片子又不是从老二家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更不担心池明珠到了靖远伯府没好日子过。还真期望着她和那死丫头片子有多少祖孙情分,会对她多么掏心掏肺?呵,别开玩笑了。不是她亲儿子的种,她谁都不在意!
这些和她都没关系,人是死是活她也可以“呵呵”两声就抛在脑后,全当这人不存在。
可是,可是……
虽说她一心要为儿孙谋划这府里忠勇侯的爵位,可几十年来到底也只是敢在私下里做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可不敢明着面糟践大房。
她那个yīn戾寡情,xìng情yīn晴不定的大儿子,那可真不是个善茬。他不言不语站在她跟前,她都能被吓得失禁,眼下要去谋算他的嫡女?
周氏她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池仲远?即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她也不敢啊!
她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年合伙二房侄女给周氏下yào,导致周氏三年无子的事情被发现,闹将出来后,池仲远虽然没有当场发落她,可是在老侯爷过了三年的孝期后,他那冷血无情,谁的面子都不看,谁的帐都不买的大儿子,可是当着她的面,让人在茶水里下了dúyào,硬灌着她喝下去的。
那个苦味儿啊,那dúyào倒不会断人xìng命,也不耽误人吃喝,平常也没什么特殊反应,然而在每夜子时时分,骨头缝里就像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那滋味儿销.魂的,……
老夫人现在想想她过的那三年憋屈的恨不能去死的日子,就头皮发麻,腿脚发软。三年像三辈子那么长,她是真怕了。
至此后老夫人才算是真的长了记xìng,轻易再不敢对长房下手。
而现在闺女一门心思想要她出面为她圆了外孙的亲事,老夫人真觉得,为一个外孙再让自己在床上躺三年,受了那份万蚁噬心的罪,当真不值得啊!
不由哎呦哎呦的叫唤的更响了。
池巧娘见母亲满面痛容,便心疼的拉着母亲的手,焦急的问,“母亲的头疼病可是又犯了?”“可要请朱大夫?”“母亲您可要好好地,女儿可全指着您给女儿撑腰呢,您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啊!”
时时刻刻惦记着自己,池巧娘这自私自利,又目光短浅的xìng子,完全的随了她母亲了。
这边母女两个“其乐融融”,当背景的韩妈妈却又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了。
她在老夫人房里当差是不假,然而却不是老夫人的人,而是老侯爷特地“赏”给这位继室的。
就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脑残,犯的事儿让老侯爷都懒得气了,这才将她这个从宫里出来的嬷嬷,请到忠勇侯府。放到池林氏身边,专门提点她。
韩妈妈看那边叫嚷的厉害的池巧娘,又看一眼装的似模似样的老夫人,极力忍着笑。觉得这母女俩个实在是虚伪极品极了。
老的老眼昏花,脑袋不灵光也就罢了,毕竟上了年纪了,对她的要求不能太高标准。可小的也这么不识时务,痴心妄想,看不清现实,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还想求娶六姑娘池明珠做你儿媳?
嗤,幸好她的涵养好,经过的大风大浪多了。见识过的极品脑残也数不胜数了,才没有笑出声来。
然而韩妈妈再一想想池巧娘的独子,那脸肿的像猪头,眼睛小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