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会加剧疼痛。不过你放心,二殿下让李进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到。”
怀君的眼里露出一丝欣喜和惊诧,“二殿下来了?”
子轩温和地笑道:“是呀,他能不来吗?你是他的妃子,你怀的是他的骨ròu,他在堂屋呢。”
不多时大夫来了,诊过脉后,世民问:“怎么样?”
大夫说:“二殿下,可以开些yào安胎,但也不是没有早产的可能,姑且一试吧,只是要提前做好接生的准备。”
子轩问:“若是早产,大人、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大夫道:“这个不好说,但老话讲‘七活八不活’,杨妃主子刚好有孕七个月,许是不会有事的。”
韦珪正焦急地在屋里乱转,只见云儿回来了,鬼鬼祟祟地关上门。
韦珪紧张地问:“成了吗?”
云儿点头:“主子,成了!我刚去杨妃那边打探,说是已经见红,大夫也来了,恐怕就快要生了。”
韦珪一双桃花眼闪着兴奋的笑意,唇角上扬,眉在笑、眼在笑,全身都在笑,“这下一定过继她的孩子了!”
说着韦珪得意地仰天大笑,云儿也陪着笑,主仆二人笑得天花乱坠。
突然,韦珪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低头捂着肚子。
“主子,怎么了?”云儿慌忙停下不笑了。
“我肚子疼。”韦珪整张脸都因为疼痛而皱成了一团。
云儿扶住她,“主子,许是笑岔了气?”
“哎呀!好疼!”韦珪道,“好像不是,我下面好像流出东西了,你快帮我看看。”
云儿忙将韦珪扶上床,迅速替她脱下裙子。
“可是见红了?”韦珪问道。
云儿慌乱地看着韦珪,“主子,不是见红,是一些无色的水,难道是羊水破了?”
“啊?快!快去请大夫!”韦珪喊道。
世民正在倚霞殿的堂屋里听着杨怀君喊疼的叫声,只见云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
“二殿下,不……不好了,我家主子……好像是羊水破了……只怕是要生了!”云儿略带哭腔地说。
“什么,韦妃不是还有半个月才到生产的日子?”世民脸上写满了不解,一个杨妃要早产已经够乱的了,怎么韦妃也来凑热闹。
云儿懦懦地说:“主子就是笑了一下,恐怕动了胎气。”
世民对刚给杨妃开完yào的大夫道:“你赶快过去再看看韦妃。”
似画进到里屋对子轩说:“姑娘,二殿下让您出去一下。”
子轩看了看怀君,“我马上就回来,你坚持住。”
世民见子轩出来,拉住她的手说:“刚才云儿来报。韦妃好像是羊水破了,怕是也要生了。我得去芙蓉殿看看,你在这里帮我照看杨妃,她若有什么事,赶快来找我。”
“什么,韦妃不是还有半个月?”子轩问。
世民道:“听说是笑了一下,动了胎气。”
子轩叹道:“怎么这么巧?这样一来府里可要人仰马翻了!”
“是呀。我都分身无术了。你先在这儿照看。我已派人去叫无垢了。”世民说完就要走。
子轩拉住他的衣袖,“王妃也有孕在身,你还劳动她。不好吧?”
世民道:“你放心,无垢是个有分寸的人,她会照顾好自己的。毕竟她是秦王府的女主人,这种时候理应她来处理家事。”
子轩在杨妃这里陪了一夜。其间无垢来看过两次。吩咐了下人熬yào的熬yào、请产婆的请产婆、备热水的备热水……府里一众人都神色严肃、小心翼翼地忙碌着,两位主子要早产可不是小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