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抱着锦心。”
苏锦云嗯了一声,抱着顾锦心还给苏倾年,跟着我进到病房里去。
后面还跟着苏倾年和他怀里的孩子。
我没有看苏倾年,而是和苏锦云说了几句话后,就忍不住的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的时间,护士说老顾脱离了危险,现在在病房里修养。
没事,就好。
而苏锦云和顾锦心已经离开了,病房里就剩下苏倾年坐在病床旁的。
即使我醒来,即使护士离开,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的。
三月份初的天气,虽然不是凛寒冬日,但是外面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也是有点让人受不住的。
睡着还好,醒来的感觉很明显,我忍不住低头咳嗽了几声,苏倾年忽的起身去关上窗户,背对着我的身子异常挺拔。
异常的……颓废。
他转过身子,我连忙收回视线,望着自己眼皮下的位置,默默不语。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真理。
这时候护士拿了吃食进来,道:“顾总,这是阮总吩咐人给你买的,他说如若不好吃,就让人重新换一份。”
阮景总是很贴心的。
护士看着苏倾年在,这次没有留下,而是放好就转身离开了。
我想喊住她,但是觉得会显得多此一举,因为苏倾年等会也会让她出去的。
苏倾年走了几步,来到我这边打开食盒,动作熟稔的舀了一碗鸡汤出来。
低头细心的吹了吹,伸手用勺子递到我唇边,我波澜不惊的看了看他,没有矫情的将这勺汤喝下。
随即从他手上接过小碗。
自己动手,几口就喝完了。
苏倾年还想给我弄点白米饭,但是我不饿,不想再吃什么东西。
摇摇头拒绝,然后侧着身子躺下。
躺下不过几分钟,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就又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随即就是额头。
我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样的感觉很轻,很浅,可能就是在做梦吧。
半夜的时候,我是被疼醒的,算算时间我感觉经期来了。
而且小肚子疼的厉害。
我蜷缩着身子,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我伸手抹了抹。
我将视线落在身边,苏倾年他脱了外套,居然堂而皇之的睡在我的身边。
我尽量动作不大,从他手臂里将自己身子抽出来,然后坐起来穿拖鞋。
我身子忽而被他从后面搂住,他的双臂死死的禁锢着我的腰身,下巴抵着我的脑袋。
他依旧维持沉默不语。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是未发一语,无论做什么都是缄默的。
我咬着牙道:“松开。”
我的手一直捂住肚子,他听出我声音的不对劲,连忙将我翻了个身子。
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声音关心的问:“小希你怎么了?”
我伸手使劲推开他,穿上拖鞋向洗手间走去,有气无力的坐在马桶上许久。
身体疲惫,手臂无力,做什么都是费劲的,我脱下自己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经期来了。
其实我以前基本没有痛经的毛病的,但是最近身体差,这些问题也有了。
可能是我在洗手间待了太久,苏倾年在外面扭动门锁,他见我反锁,着急道:“小希,打开门,让我进来。”
不,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我低着声音说:“苏倾年,你走吧。”
“打开门,让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