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不行。
我以为能拿回来一些钱。
“取一千块出来,转三千进去。”
我身上没有钱,需要备一点现金在身上,不能总用苏倾年的。
我拿着新卡装在包里,过去对苏倾年说:“走吧,我们回去。”
他看我神情有些失落,起身站在我面前问:“里面的钱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失望的说:“里面只有四千,是前几天刚发的工资。”
苏倾年沉默,随后走在前面,外面吹着寒风下着大雪,我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跟在他身后。
在雪花堆积的路边,我们两人等着出租车,苏倾年将手chā在衣兜里,忽而语气特别认真的对我说:“那钱我们不要了,就当是烧给他们的冥币。”
他望着我的视线很专注,这句开玩笑的话让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雪花落在他肩膀上,我伸手替他拂开,他嗓音特别冷漠说:“顾希,这次的教训你好好的吃着,随时拿出来回忆一遍,想想自己为何这么蠢?”
上出租车之前,雪花散落在他黑色浓密的发丝上,我听见他语气特别残酷的说:“就几天时间,他们拿走你的东西都会小心翼翼的求着还给你。”
我不知这话的真假,但是苏倾年说过要惩罚那对狗男女的。
但是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
苏倾年提前下的出租车,他的公司就离公寓不远,他下午会上班。
我一个人回了公寓,在楼下我看着垃圾桶里面的那些杂物有些心酸。
全都是我的衣服还有鞋子。
我跑过去翻开,里面还有我的私人物品,都已经摔坏了。
赵郅送我的礼物,也都摔坏了。
他们全都给丢出来了。
但是我并不觉得难过,我和他的婚戒,也早就在被赶出去的那一日,被关小雨拔了下来戴在自己手上。
她这个女人怎么就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而且我现在可以平静的面对这些事,还有我不堪入目的婚姻。
我转身离开,这场婚姻我什么都没有带走,除了我自己。
我将离婚证放在抽屉里,这间房恐怕短时间内都是属于我的了。
下午的时候,我爸终于记起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打电话过来对我说:“希希,你雪姨让你晚上回来吃饭,她做了你最爱吃的鲫鱼汤。”
我敷衍着答应:“嗯。”
其实我最爱吃的不是鲫鱼汤,而是红烧排骨,只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桌上只有鲫鱼汤,所以就吃的多了点。
我那个小钢琴家后妈就认为我喜欢鲫鱼汤,每次回去都会给我做这个,惹的李欣乔不满。
让我挨了无数个白眼。
我那个小钢琴家后妈,其实是最会做人的,她明明不喜欢我,却明面对我表现得特别好。
而且我发现她这个作的秘密,是被李欣乔当着我的面故意戳破的。
那时候我才二十一岁,李欣乔打电话给我,非要验证她妈不喜欢我。
李欣乔质问她是不是喜欢我,而不喜欢她,我那个小钢琴家后妈说:“我心里当然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但是顾希是你顾爸的女儿,我明面上还是要对她好,免得你顾爸心寒。再说了她又没有你漂亮,怎么能和你比?”
期间电话是接通的。
那时候,李欣乔才十六岁,占有yù特别强烈,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让我认清现实,不要抢她的妈妈。
小钢琴家后妈也被自己的女儿出卖,让我看了这么多年的戏。
所以她在我爸面前,对我特别好。
她心底明明就不承认有我这么个女儿,但在邻里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