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不少。
魏国只有一个柳柏梅,分身乏术。
正当魏王犹豫是不是将柳柏梅调去西南角时,户部来报国库粮草只够支撑两军十天时间。
前有强敌左右夹击,后方一座孤城,无粮无yào,魏王如困兽般走投无路。
此时使臣送来信,称魏国如能将八皇子jiāo出,便不攻城,否则,将兵临城下。魏王如梦初醒,原来一切竟是为了他。
魏王恼羞成怒,冷笑连连,大声唤道:“来人,将八皇子文睿清带上殿。”
……
林北缓缓走上大殿,神情似轻松愉悦。
“皇兄,安好!”
文睿溥斜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的戾气再也藏不住。
他是一无所知?还是里应外合?
“有人给朕送了一封信,你猜这信何人送来?”
林北笑盈盈的看着他,道:“皇兄,臣弟猜不出来。”
他竟然还笑得出。
文睿溥拍案而起,怒声道:“他们要朕用整个魏国,来换你一人。”
林北脸上没有半分吃惊,道:“皇兄,臣弟何得何能,竟能用整个魏国jiāo换。”
何德何能?
文睿溥咬牙切齿,“当初,你用先帝的遗诏骗过朕的眼睛,背地里却让那女人来夺朕的江山。八弟啊,朕再不能容你。”
他动了杀意。
林北心里咯噔一下。这样的杀意,五年来很多,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明晃晃的说出口。
他慢慢垂下了眼睛,轻轻叹出一口气,忽然仰天一声长啸。
啸声又尖又厉,震得人耳膜生疼。
林北上前两步,眼中锐光四起,不紧不慢道:“皇兄是想把亡国之责,强加于皇弟身上?”
文睿溥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心里虚了一下,“大胆!”
“将死之人,大胆又如何。”
林北不退反进,一改往日温润君子模样,目光如芒如针。
“江山在皇兄手上,若皇兄励精图治。居危思安,何人能夺?”
“你……”
“*苦短日高起,从起君王不早朝。皇兄五年来,日日御女,夜夜宵歌,哪还有当初夺江山时的英勇。”
“你……放肆……大胆!”文睿溥恼羞成怒,宽袍一拂。玉盏应声而碎。
林北对他的暴怒还以冷笑。“魏国朝庭,为官者无数,能用者寥寥。文只楚王。武只柳将军。堂堂一国,竟然只有这两人为中流砥柱。皇兄啊,皇弟替魏国的列祖列宗仰面长哭啊。”
他到底姓文,倘若杀进来的不是她。而别人,那魏国百年的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
“夺江山的人。不是我,不是她,而是你自己。”林北长臂一伸,食指指向龙椅上的人。
“反了。反了,来人……来人……朕要杀了你,杀了你!”文睿溥怒火冲天。
“杀吧!”
林北半分畏色也无。慢慢踱步到龙椅边,双手抚上那张精致的龙椅。动作优雅的如世家公子。
“我一死,魏国必亡。不仅如此,魏皇室几百人,你的皇后爱妃,皇子皇女,还包括你,都要为我祭奠。到时候,血流成河,天地变色。”
她的怒意,从来不是说说的。五年的心血,一朝被废,以她的xìng子,必要将这魏国的江山移成平地,方才甘休。
“你……你……敢威胁朕!”
文睿溥浮肿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你怎么敢……”
林北淡淡一笑,撂起衣袍,抬步离去,背影挺拔。
“我不敢,她敢。皇上,你败了,败于一个女人之手。皇弟的项上人头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