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对着你虎视眈眈,一副你敢乱来我们就马上冲过来的架势,他妈谁还有那闲情逸致吃豆腐开香柚啊!
苏瑾年婶婶地觉得,她现在就是汉堡包当中那片可怜的鸡ròu,牧人凉聿迷离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两条大白腿缠在她的腰际,一双手游刃有余的手在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点火,大有把她吃干抹尽吞并入腹的趋势。而在十米开外,陆宗睿一行shè来冷飕飕的目光,仿佛要在她的后背上shè出一个大窟窿来,搞得她现在整个人都紧绷着神经,僵硬得像是冰雕一样。
“软一点……肩膀放软一点,不行,这样太不自然了……”
对着镜头,牧人宫崎眉峰大蹙,因为是最后一场戏,同时也是电影的一大卖点,所以他的要求相对而言要比平时高出很多,但是苏瑾年却完全不在状态上面,导致一场本该在半小时内解决的激情戏,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都还没有找到感觉。
身为一名导演,对于床戏这种内容,牧人宫崎的抵抗能力本就比寻常人要高出很多,他们通常是带着一种探究和挖掘的xìng质和眼光去观看的,所以不会那么容易受到刺激。尽管现在躺在大床上你侬我侬的那个女人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但是在前几场拍摄中安奚容已经很好地锻炼了他的自制力,所以对牧人宫崎而言,眼前的场景还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只可惜,在场之人除了他,不说是那四枚快要抓狂暴走的jiān夫,就连灯光师都表示不能忍受如此香艳的场景,在汹涌而来的鼻血之中光荣地阵亡了。
苏瑾年碍于巨大的压力,不得不竭力控制自己的yù望,不让牧人凉聿所引诱,导致了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违和感。
终于,在连着NG了二十三次之后,牧人宫崎发飙了!
一甩手,笔直地指着房间门口,牧人宫崎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几个总在关键时刻发出奇怪声音的家伙,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你们都出去!给他们两个人一个自由发挥的私人空间!”
陆宗睿双手抱胸,塑石似的站在那里,面色同样十分酷冷:“我不走。”
苏司晟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甚为yīn鸷的笑意:“姐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姐姐不走我也不走。”
白述冉不屑地叱了一声,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安奚容媚眼如丝,眸光却很是凛冽:“什么叫给他们一个自由发挥的私人空间?麻烦你解释一下,怎么个自由发挥法?”
听到这里,牧人宫崎却是笑了。
“那么你们究竟是在担心什么呢?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哥他……跟瑾年之间,还是清白的吗?”
闻言,四只jiān夫齐齐竖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是觉得你们太天真了。我哥是什么样的人,接触了这么久你们还不清楚吗?他想要的东西,除了他自己,谁能阻止得了?”
“所以,你是说……”白述冉终于正眼看他了,不容易啊,虽然那神情恐怖得吓人,“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上过床了?”
牧人宫崎心尖儿轻轻一颤,忍不住暗叹了一句,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亲,说谎的孩子表示压力很大啊!
“嗯哼……你们不相信?”
“姐姐,”下一秒,苏司晟立刻转身看向床上那两个几乎要绞在一起的狗男女,声音温柔得像是一把刀,“你什么时候把那个男人睡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苏瑾年还在咬牙坚守着,却不想后方失火,牧人宫崎到底还是出卖了她,那四只jiān夫还是怀疑了她,苏瑾年顿时觉得悲从心来……事已至此,就算她咬碎银牙坚持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只是为了打击牧人凉聿那傲娇的小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