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泽对我是有企图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
看着牧人宫崎垂死挣扎的样子,苏瑾年就一阵心情愉悦,这个男人算是被她逼到极点了,竟然在这种关头,还拿慕君泽出来说事,还寄希望与他们两虎相斗,他可以坐收渔利。
不过,慕君泽那个男人,确实是一个大麻烦,牧人宫崎想必是笃定了苏瑾年不敢跟他正面jiāo锋,才会拿他当做挡箭牌。
只可惜,别人忌惮那个亚洲黑道教父,她却不怕。
所以,牧人宫崎注定是要完蛋的,因为他的如意算盘,从一开始就——打、错、了!
“你如果真的碰了我,那就是跟慕君泽作对。虽然你现在在a市可以横着走,可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就凭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想要跟压轴黑道教父抗衡,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又怎么样?谁是卵谁是石还说不准呢,再说了……”苏瑾年柳眉轻抬,笑盈盈地凑过去,不怀好意地往他唇边亲了一下,“就算慕君泽想要你,那他要的也是你的菊花,哪怕本小姐碰了你全身,也碰不到那玩意儿……”
“苏!瑾!年!”
牧人宫崎的脸刷的就红了,一秒钟后,又刷的变青,再一秒,刷的就黑成锅底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下流的,没见过这么下流的!
苏瑾年这三个字,堪称是全宇宙第一大流氓,女流氓!
“哟,这就迫不及待了吗?我知道你想要我,那也不用喊这么大声啊,谁知道这酒店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不好,要是被别人听到本小姐出来跟别的男人开房,我可是会担心的……一担心,就会觉得刺激,一刺激,就会兴奋……一兴奋……你懂的……”
眼看着苏瑾年的脸在面前一寸寸放大,牧人宫崎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被她猛地一拉,天旋地转间,两个人换了个姿势,变成了他在上!
而在翻转间,苏瑾年身上捉襟见肘衣不蔽体的短裙褪下了大半,流泻了满满的春光。
苏瑾年修长而滑腻的双腿像是蛇一样缠在他的腰际,目光灼灼,潋滟无边。
“牧人凉聿……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早在贴身压上了苏瑾年的刹那,牧人宫崎的脑子就轰的一声zhà开了,所有的冷静自持全被铺天盖地的yù火焚烧得连灰都不剩。
甚至于连她最后所说的那句话,所叫的那个名字,都没有仔细听清……
如果他听到了,他的人森就不会这么悲剧了。
只可惜,苏瑾年狗血的人生道路上,注定少不了yīn差阳错这一块让人内牛满面的板砖……说句公道话,她也是受害者有木有?!
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嘿!眼泪掉下来!嘿!掉下来!
不知道牧人宫崎是不是被刺激过度了,一整个晚上把苏瑾年折腾得够呛,报复似的没完没了,以至于到头来还把自己弄趴下了。
刚开始,苏瑾年还十分心满意足地享受这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劳动成果”,但她绝对低估了牧人宫崎对自己的仇恨与愤怒,在他那种近乎疯狂的报复下,苏瑾年险些儿对这种天人合一的事儿生出了yīn影。
傲娇小王子的臭脾气果然不是盖的,以后能不招惹,还是别招惹了,啧……
一夜腰酸背疼,苏瑾年压根儿睡不好觉。
牧人宫崎倒是豁出去了,累倒之后睡得跟猪一样沉。
看着两人身上因为昨夜里过于“激情”的jiāo欢留下的累累伤痕,苏瑾年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浮现出了几个字:“作孽啊……”
扶着腰下了床,为了找另一只拖鞋,苏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