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笑着,“小瑾,一转眼有三年没见,你的变化还真大,要不是看你跟在爷爷身边,我都快认不出你了。那回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了,这一走就是三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苏瑾年上下瞅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爱出风头,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永远都不甘心被淹没和忽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有时候难免会让人觉得不爽,但苏瑾年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个堂哥却是很有才干,属于那种勇往直前的猛将,如果苏家早些jiāo给他来打理,其产权很可能会扩展到现在的三倍以上。
爷爷也是相当欣赏他的手腕和魄力,曾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夸耀过他,却独独不肯把他放到重要的位置上施以重用,反而对她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寄予厚望。
所以,苏瑾年表示很能理解苏司铭那种憋屈的心情,对他那种怀才不遇无处发泄而迁怒于自己的做法只是一笑而过。
“以前那是任xìng,不过人总是要长大的,不能再继续放任自己了不是吗?”
苏司铭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梢,笑着反驳她:“女孩子嘛,该任xìng还是要任xìng的,有我们男人宠着就行,用不着太压抑自己,不然就变得没有灵xìng了。”
他说得很隐晦,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苏瑾年听得分明。
这家伙,敢情是怕自己跟他夺权呢,真是见风就是雨,逮着谁都不肯放过,要不然他就算要竞争,也该找苏司晟那孩子去比拼,何必跟她一个女儿家过不去?
爷爷虽然是宠她,手把手教她如何立身处世,但那也只是为了让她少摔一些跟头少吃一点儿亏,最多就是分财产的时候多叫她占几个份额,怎么可能会真的把整个产业都jiāo给她?他也不用脑子想想,先不说爷爷还能在把持几年“朝政”,就算爷爷真的退位了,也还有父亲在,爷爷不看重阿晟,父亲却不会把阿晟撇到一边置之不理。
这么一想,苏瑾年更加懒得同他争辩了,便只随意地附和了一声:“大堂哥嘴上这么说,却是没有怎么宠我呢,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喜欢跟我抢玩具,抢走了之后还跑去告状说我抓伤了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苏司铭的眸色微微一沉,继而才笑着摇了摇头:“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这么记仇……”
——他只是抢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而已。
“我不但记仇,我还记得你说要赔我呢!呐呐,以前我没问你要,今个儿是我的生日,我的礼物在哪里?”
苏瑾年伸出手往他面前一摊,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头。
“呵呵……就知道你会管我要礼物,还好我早有准备。”苏司铭当然不傻,虽然他十分不待见苏瑾年,但也绝对不会撕破脸皮,他不屑于曲意逢迎,可既然爷爷宠爱这个孙女,他自然也是要“善待”她的。
说着,只见苏司铭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朴素大方的锦盒差不多拳头那么大,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无外乎是珠宝首饰之类。
然而当苏司铭打开盒子的时候,边上有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天呐,是LIDIS的极致诱惑手表,还是全球限量发行版的!”
听到有人这么说,苏瑾年才抬眸往那块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的手表上瞄了几眼,那是一块枚红色的链式手表,里面的十二个时刻标志都用钻石镶嵌,表盘外也镶了一整圈的钻石,枚红色的表带上则是嵌着大块的宝石,折shè出炫目妖冶的光泽,整块手表做工精良而华美,即便苏瑾年对奢侈品没有过多的关注,也能看出来这么一块手表有多值钱,而且限量发行的东西通常不是太轻易就能搞到手,可见苏司铭是花了一番心思准备的。
不过,他讨的应该不是自己的欢心,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