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拓拔钰忽然轻笑出声,温润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明亮起来,饶有兴味的盯着司空堇,笑道,“那个钱袋还在吗?”
“钱袋?”
司空堇一脸迷茫的看着拓拔钰,好像从来没有听说‘钱袋’这两个字,很单纯迷茫的问道,“什么钱袋?”
拓拔钰瞧着她的样子,嘴角勾出的弧度微微加大了,“好了,司空堇,你不要再装蒜了,你从我身上拿走了钱袋,之后一直没有还给我。”
“又不是你情人送给你的,你紧张什么?况且,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你看我这样的品xìng,像是那种人吗?你刚刚要送我这么贵重的yào丸我都没有动心,更何况区区那么一点小钱,你都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司空堇有些不高兴的瞥了拓拔钰一眼,轻咳了几声,便又低下头看着水中的明月。
拓拔钰深深的盯着司空堇看了好一下子,才轻声喟叹道,“随你吧,不过,那钱袋对我来说,确实有些意义,它是记忆中一个挺重要的人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这话落下,司空堇才怔了一下,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他,星眸眨了眨,不免有些心虚——那钱袋她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这样啊,听起来好像真的挺珍贵的,意义也挺特殊的……看你这样……不然,改天兄弟给你送几个?”
司空堇试探xìng的说道。
“你亲自绣的吗?”
听到司空堇这话,拓拔钰刚刚暗下去的眼神瞬间一亮,不禁有些期待的看着司空堇。
而司空大人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当下就皱起秀眉,“喂,你把我司空堇当成什么人了?我一个堂堂大男人,中州会军统部副阁领,像是那会拿着绣花针刺绣的人吗?你这是对我男人自尊的侮辱,让那些暗恋我的女人给你绣几个还差不多!”
她哪里会什么刺绣!
上次心血来潮,本来想试试自己刺绣的功夫,花了一个晚上绣了一个四不像的鬼东西送给了帝北尊,还把自己的爪子扎了好多个血窟窿,她就发誓,她以后,永远也不会碰绣花针。
想想,似乎还真是挺憋屈的,像她这么美丽漂亮的新时代女强人,居然拿不下那些小女人的针线活玩意儿,本来觉得挺简单的事情,到她这里就不行了。
这话落下,拓拔钰顿时轻笑出声来,目光深邃的望着她,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有些诡谲莫测,低低的笑道,“对你男人自尊的侮辱……司空堇,男人怕是也没有几个能够做到你如此地步,从一开始,我就对你另眼相看,知道你定是不凡!”
听着,司空堇也很赞同的点点头,丝毫也不谦虚的应道,“嗯,其实我也觉得我定是不凡的,不过,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司空堇,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的自我感觉真的很良好?”
拓拔钰觉得,每次跟她这么聊着,整个人就会觉得很是轻松欢乐,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在任何身上感受过的。
司空堇不以为然,悠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袖,回道,“本来就是,我觉得做人自信一点没有什么不好,自卑的人往往难以有所作为,因为我们除了需要别人赐予的勇气之外,更重要的是自己有勇气,而勇气往往来自自信,你不觉得吗?”
拓拔钰愣了一下,狭长的眼眸里凝聚着淡淡的幽光,微笑的看着司空堇,“有些道理从你口中说出来,总是比别人长篇而论其的重要xìng,更是显得让人理解得深刻明白,我都不知道你脑袋里怎么就装着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司空堇也淡然笑了笑,走到前方的溪边,蹲下身子,掬起水洗了一把手,一边道,“大概是因为我这个人比较俗。”
“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