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解玉确实是看上了旗函这个人,不仅他的外面而且还有他的能力,哪怕现在旗氏出问题了,她还是觉得她的涵哥可以力挽狂澜,最重要的是这个优秀男人是以前贺惊羽这个女人爱而不得的男人,若是真能嫁给他,也可以打击打击贺惊羽那个女人,这时候她心里有个直觉,若是这次真让他撇清两人的关系,估计以后贺父就算任她软磨硬泡也不会同意她和旗函的事情,顿时急了,楚楚可怜看向旗函,故意暧昧道:“涵哥,那个晚上……我们……”说完低头抹眼泪。
贺父一个老狐狸怎么还会看不出这一幕,虽然对贺解玉这个女儿有点责怪,但心疼比责怪多一点,顿时扯着旗函的衣袖扯着他质问:“说,你对解玉到底做了什么?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得给贺家一个说法,别以为贺家容的你再三欺负!”
旗函脸色一变,立马看向惊羽那边,见她一副旁观者冷淡嘲讽的样子,他心口有些闷:“惊羽,那只是误会!我根本不知道!”
惊羽冷笑不屑:“误会能滚上床去?况且你该解释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其他女人,别挡我面前,我看着恶心!”
这一次她是真真正正清楚看出她这个父亲眼底只有贺解玉那个女儿,完全没有把她这个女儿放在心上过,他明明知道旗函这个男人以前和她的恩怨,甚至曾经害过她,却抵不过贺解玉几句软磨硬泡好听的话,浑身冰凉,嘲讽看眼前一幕当笑话看,瞧,这就是她所谓的亲生父亲!手指收紧,紧紧扣在ròu里,ròu都扣烂了她却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
她突然发现这所谓的亲情,父女之情,姐妹之情讽刺的可以,是不是哪怕那几年前,她真的死在这个男人手里,只要贺解玉喜欢,贺父依然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这一次她是真的心冷死心了,以前觉得只要明面上过的去就行,可现在不需要了,明面上也不需要了。她把他当亲人,可对方对她可是一点都不留情,她要这种感情干什么!
她冷冷看这一幕当笑话看,冷声道:“贺震庭,我不管你的女儿和这个男人有没有什么关系,明天准备好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贺父本来还扯着旗函的手一顿,听到她提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面色大变,开口刚想骂,惊羽抢先开口:“如果你不愿意给百分之五十,那我们就一步步走法律程序,看看到底是谁输谁赢,我奉劝你,还是接受的好,毕竟我有你的承诺转让合约,只要我把这份合约让我的律师呈上法庭,你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说完冷冷离开。
“你这个孽障!我要打死你!孽障!”贺父脸色煞白,怒及攻心,气的都翻眼白了。
贺解玉看到贺父的脸色,眼底惊恐,知道自己在贺家只有贺父能依靠,要是贺父真死了,那她一个人决斗不过贺惊羽那个女人。贺氏全部的财产都将落到那个女人手上,那时候她还有什么活路啊,登时像个泼fù大骂惊羽:“你还是不是个人,爸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还一直想着贺氏的钱,贺氏的钱,你根本不配姓贺,不配有贺氏的股份,那些都是爸留给我的,你休想从爸手里拿走一分钱!”眼见贺父闭眼昏迷过去,贺解玉急了,这次是真哭了:“涵哥,帮我打急救电话!”她最怕的不是贺父死,而是贺父死后,她占不到贺氏一点便宜,就算要死也得等她得到贺氏所有的财产!
旗函眼眸极为复杂看着不远处女人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贺惊羽回到公寓,才觉得自己算是活了过来,公寓里只有她一个,她也没有开灯,就这样站在落地窗前,眼神带着一些茫然和自嘲,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是失败的,除了嫁给顾溪墨,虽然这个男人有时候蛮不讲理但还是让她感到温情。在所有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温情,这个男人虽然霸道但她知道是真的对她好。
她现在也不想和他吵架了,想着若是顾溪墨一会儿回来,她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