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名医,对陛下的病也是无可奈何。”
齐王听了也是面露忧色,之后说着:“哎,想必九弟也是忧心父皇,莫说是九弟了,就是我常年在西北,数年不见父皇一面,也是挂心的很。”
齐王这样说,其实跟刚才九皇子说的是一个意思,要见陛下。只是九皇子说的逆耳一些。直指平阳王居心叵测,而齐王说的更委婉一些。
齐王这番话说完,平阳王若是还拦着齐王不让见,难免有人说真的是居心叵测,印证了刚才九皇子的话。
平阳王看了齐王一会,之后才说着:“既然你挂心皇兄,等着席宴散了后,便随本王去看看吧。”
齐王一早就知道,平阳王一定拒绝不了。
傅嘉善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旁观着。
没等着席宴散了,就借着喝醉了离开了。
今日寒香给镇国公施针,傅嘉善心中牵挂,便早早的回去了。
等着回府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
施针后要用的yào浴也已经备着,傅嘉善去镇国公的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寒香一身鸦青色的袍子,还是一根簪子束着头发,虽然府里都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可是寒香依旧是以往的打扮。
傅嘉善这样看着,许是看习惯了,她这般模样,也是清秀可人的很。
如今他才发现,就是没了那副皮囊,现在的模样,他也是喜欢的很。
寒香看到傅嘉善的时候却是一愣,行礼之后问道:“将军不是去宫中赴宴了吗?”
傅嘉善之后说着:“喝多了酒,就提前回来了。”
寒香哦了一声,之后就要进镇国公的院子。
傅嘉善跟着她进去了,寒香原本想着屏退左右,可是想到傅嘉善大概是挂心镇国公,也就由他留下了。
起针落针,寒香的手法很娴熟。
傅嘉善看着寒香,便想到了最初认识的时候,那是她给自己疗伤,后来又给老四诊病的时候,心中想到了,口中便说了:“看着你这般,与我那夫人治病时的神情一般。”
傅嘉善的话音刚落,就见寒香的手一滑,针的位置偏了,寒香皱着眉头,赶紧拔了针。
随着针拔出,血就冒了出来,虽然不多,但是浸湿了镇国公的里衣。
白色的里衣上印出一小片血渍,像一朵梅花一般。
傅嘉善这下住了口,原本只是一时情不自禁的说了,没想到影响到了寒香。
寒香头也没回,之后摁住了刚才下针的地方,随后说着:“将军请先出去吧。”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话,咳了两声,之后说着:“你继续吧,我不说话了。”
床上躺着的可是他老子,就算再怎样,傅嘉善也不敢坑自己的爹了。
寒香没有理会傅嘉善,之后继续抬手落针,室内静悄悄的,傅嘉善看着她。
见她冷着一张脸,全神贯注的做着手中的事情。
他想到了在宫中席宴上看到的安平,安平灰白着一张脸,傅嘉善一眼识别出了他,现在看着寒香,她的额头上竟然还有细密密的汗珠,并且脸颊上泛着红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易容的样子。
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而后,凡是人皮面具,耳际处总有破绽可寻,而寒香这耳边上,干净的没有一丝痕迹。
若不是心中肯定她就是寒香,但凭着这一张脸,是让人认不出她的。
傅嘉善知道,那乌格必定是苗疆的人,虽不知寒香跟苗疆那边有什么牵扯,但是前有苗疆的哦族长伸手帮寒香,后有苗疆的人大费周折的将寒香从他身边带走,定然是渊源很深。
傅嘉善心想,那苗疆还真是邪门。
一个易容术就这般的出神入化,这是那天在一品居刚好跳下去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