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的阻我出手,你这样色令昏聩,真是枉读圣贤书,有负我与你父亲的栽培。”
大夫人陈氏的一番话,便给卫衡定了罪名,直言他站出来无非是看上了寒香的美貌,所以混淆视听,还说的那般大义凛然,来堵卫衡的话。
陈氏还是原来刻薄的嫡母,卫衡则不是原来听之任之打之受之的卫衡了。
只见卫衡听了大夫人陈氏的话却也不恼,只是继续温和的说道:“母亲言重了,是父亲教导孩儿,万事不可看表面,红粉面与白发苍颜在孩儿眼中没什么不同。孩儿如今只关心祖母的身体,这丫头一直调理着祖母的身体,若真是她谋害祖母,自是千刀万剐都难解其恨,可若不是呢?母亲这样将她打杀了,可有想过,谁来救祖母呢?”
卫衡说着,他的话句句以卫老夫人为先,就是大夫人陈氏有心为难,却也是一时半会找不出借口。
寒香看着卫衡跟陈氏的话语,知道陈氏必定还是不会就此善了,势必要惩处自己一番,寒香眸光微沉,之后说道:“大太太疑我也是正常,毕竟这yào是奴婢亲手而制,yào方也是奴婢自己开的。”
寒香这样说,陈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便yù抓着这句话逼着她认罪,随后便听寒香又说道:“虽是奴婢开的yào方,但是上面的用yào吴嬷嬷都是知道的,就是抓yào的人也是吴嬷嬷亲自指派的人,大太太若是不信,可以问吴嬷嬷,这yào方中有无玄参和南杏两味yào。”
陈氏见着寒香将吴嬷嬷拉进来,心中暗骂寒香狡猾,陈氏想着,只见吴嬷嬷站出来说道:“老奴可以作证,姑娘开的yào方里并无玄参和南杏两味yào材,去抓yào的是前院的管事的儿子,大太太若是不信,可以喊他过来。”
李氏听吴嬷嬷这样说,听着就是在帮寒香的话,便急急的说道:“说不定是她瞒天过海,明里让你们备着其他的yào材,暗中参进去那两样yào。”
李氏这样说,陈氏便暗骂李氏愚蠢,寒香进了卫府顶于是与世隔绝,从未出过后宅的她,无论身边有什么东西,都是经过别人的手送进来的,而这个别人,正是吴嬷嬷。她身上有没有玄参和南杏,只要一问便知。
大夫人陈氏想到了,寒香自然更能想到,没等陈氏开口呢,寒香便开口说道:“大|nǎinǎi有此疑虑也属正常,为证奴婢的清白,还请大太太搜查奴婢的房间,并盘查奴婢平时所用之yào有无玄参和南杏。”
寒香说的理直气壮,平白的给人一种相信她是清白的感觉。大夫人陈氏看着这情况,也知道就算是她盘查,也定然查不出什么的。
大夫人陈氏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要如何给寒香定罪,李氏看着门边上侍立的菊香,只见菊香点了点头,李氏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唇角扬起笑,再看向大夫人陈氏的时候先是收敛了笑意,随后说道:“母亲,既然她说要搜查,那便搜查,若是搜出点什么,看她还如何狡辩!”
大夫人陈氏听着李氏这样说,便知道李氏定然是有把握了,或者说是已经安排好了,此番搜查定然会有收获。
想到此处,大夫人陈氏便放心大胆的的吩咐底下的婆子说道:“你们两个,去后罩房那几间屋子里搜查,一丝不漏的查。”
陈氏吩咐完了之后,看了一眼寒香,见她还是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心想,并非是自己非要致她于死地,只是她要护着李氏,寒香在一日,卫扬的院里就不得安宁,便愈发不得卫石讫的心,只有早早的除去了,才会安稳。
没过多久,那去搜查房间的两个婆子便回来了,进门就跟陈氏说道:“太太,这是从后罩房寒香姑娘床铺下找到的。”
ps:再有几天就上架,特别的忐忑不安,比前两本书上架的时候都要忐忑,可能是我太在意了,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