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责怪:“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
不由分说将我按在沙发上,“来,扒下裤子!”
呃!我晕!
他们要干什么?
我和风里希面面相觑,突然感觉屁股上一凉,啊,我那淤青淤青的臀部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oh,mygod!
我这可是头一回啊,从来没有将自己的屁股如此的展览过。
紧接着,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好像屁股上被敷了什么东西。
“大爷,这是什么yào啊?”
风里希在问,我看到她脸上红红的,大概是因为我luǒ露的屁股的原因。
那老头一边给我涂yào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俺家祖传的秘方。保你涂了舒服!”
“嗯!”我连连点头,确实很舒服,火辣辣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不少,立竿见影,比黄三的丹yào还厉害。
猛然间,我的手腕被老头子握住了,很明显,他像是在给我搭脉啊。
靠,我难道是遇上良医了?
我难掩自己内心的兴奋,连忙问:“大爷,您是医生吗?”
“江湖郎中!”
他没好气的回答,这老头好像脾气不太好。不过,心肠倒还不错。
管他是什么郎中,只要能让我活蹦乱跳,就是兽医,我都不介意。
“肝郁气滞,气血攻心,悲愤所致!内伤加上外伤,年轻人,你伤的不轻啊!”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一语道破我的症结所在。确实,我从空中落下来时受了不小的外伤,加上之前的内伤,恐怕是个人的话早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这老头一句话,霎时让我肃然起敬。
神医啊!我遇到神医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木桶yào浴
车道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竟然就这样获救了。
救我之人却是个世外高人,平时种田,闲来看病,普普通通,平平常常,而身怀绝技,深藏不露。
可惜,老两口唯一的儿子和媳fù都出了意外。留下孤孤单单的两位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千古伤心,而又万分无奈。阎王要你三更来报道,除非像我这样的知法抗法,要不然谁又能躲得过去?
“儿子走了之后,我们差点也想随他们去了,还活着干什么?”
说起儿子,老婆婆就开始抹眼泪。孩子都是娘的心头ròu,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经历了多大的痛苦才将他生下来,而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没了,谁能不悲痛呵?
我想起了我妈妈,作为儿子,我实在是没有尽到儿子的责任。而如今,我却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了。
妈妈,如果您地下有知,请原谅儿子的不孝吧。
我的泪顺着眼角往下滑。
搭完了脉以后,老头默不作声地走进一间房间不知道去干吗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婆婆的话勾起了他的伤心,他在里面好久都没有出来。
“这世道啊,也不知怎么了,到处不太平。哎这一场洪水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恐怕再过几天我们也要搬家了!”
老婆婆看了看窗外无边的黑夜,长长地叹着气。
“你就在我家养伤吧,我们老两口反正也没几天能活了,过一天是一天,能遇上你们也是缘分,能帮得上你更是功德一件,阿弥陀佛!”
老婆婆双手合十念了念佛号,几乎全白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我们吃没有吃饭,饿不饿?
我和风里希对望了一眼,其实我们俩都不用吃饭。不过人家的盛情好意总不能推却了。
所以当老婆婆将两碗鸡蛋面放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