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好。上一个,杀一个,或是弃一个。
他手中脱衣的动作骤然停下,半敞着衣襟笑着问她:“是你选哪个?”
她想也不想,就答了一个字,“死。”
他的笑容僵在面上,好半天没有顺过气来。
“你就那么想死?”
她弯了唇,“任谁有我这样的经历,都会想死,可我却苟延残喘的继续活着。你今天要了我,可是在做那事的时候,难道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吗?你可不是我的第一个也不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他好像又被她惹怒了,双拳微微的握紧。
“哦,不对,反正你也不干净,那就无所谓。”她还在说,好像一定要把他激怒到顶点,这才满足她的乐趣。
他眯着眼看她,紧绷的面孔却骤然松了,“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就来执行你的任务吧!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女人主动。”他说着就往床上靠去,将那松解的外衫扔到地上,再扯过她一只手,放在他宽阔的胸前。
花婉月心中抗拒渐盛,可又不能表露出来。在来之前她已试想过无数种女人主动的方法,可真正到用时,她居然无法对他实施。
于是,她不得不又喊了一声:“皇兄。”
这称谓直接刺激到他,也不顾他本身持有的cāo控权,一掌朝她推下,身子强压过去,低头吻上了她!
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好像一只受死的鱼,任人窄割。
他却相对疯狂,在触到她的身后,还想要得到更多。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之声,听着似乎很急,该是有大事要报。但身上的人却充耳不闻,好像他现在只对他身下的女人感兴趣。
“王上!王上!”
“王上!”
敲门的人喊了,听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
花天佑恼了,好事正浓时为什么总有人来扰他?不管怎样,今天,没有什么比让他身下这女人臣服更重要的!于是,他朝门口的方向挥了一掌,竟向那方洒出了一具粉末。没什么dúxìng,可气味却难受得呛人。
门外的打扰者立马知道了他的用意,可情况紧急啊!
“王上!属下有关于三王子的要事禀报!”其中一人按耐不住的开口。
花锦鸿?
花天佑一怔,所有的动作几乎都要在瞬间停下,却没想被那白皙的藕臂一揽,他即刻由主动变成了被动,身子一翻便倒在床上。
“你这妖精……”他不自主的脱口而出,又拉上床幔,继续着未完的事情。
门外的几个人发觉里面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其中一人于是又道:“据说国师大人要求天女将三王子送到渡安河做祭童,不知可有此事?”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无钰急了,无奈的看着无兰。无兰也没有办法,他们的王上向来听到和三王子有关的事都会严肃对待,难道这次,还真的是他们多疑了?
“如今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直接去找国师吗?”之前领头的将军也犯愁了。
无钰摇了摇头,“国师岂是你我等辈说见就见的?”
在迦兰国,国师左丘赞,永远是一个让人敬畏的对象,也只有他们的王上,才能和国师随意畅谈。
“那就在外面等着?”那将军又问。
“只能这样了。”无钰点头。
结果,他们这一等,一直等到天亮,都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床幔内,好似还有人在里面不停的运动,那垂下的幔纱不时一摆,便隐约露出了某些羞人的旖旎之色。
阿奴干算是所有下属中,最胆大的人了。每日清晨,也都只有他敢进入花天佑的寝室,将这个yīn晴不定又嗜血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