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谦和裴安之的旅程。白秋本来想把有着定位的地图分享给此前已经出海寻找祁谦和裴安之的几只船队,但却被祁避夏阻止了:“除了我和你所在的这艘船,别人谁我都不相信。”
“前面已经去寻找到的几拨人里可是有裴大哥的亲信。”而也正是这些人带给了白秋飞机失事的消息。
“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找到我儿子!如果你没有告诉他们咱们也在寻找就更好了。”
白秋有点不明白祁避夏的意思。
“你以为这会是简单的飞机失事吗?以裴安之的xìng格和处事手段,他只可能死于仇杀。而瞒过裴安之,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完美的空难谋杀,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敌人过于强大?”
“我们中间出现了叛徒!不对,是裴安之身边出现了叛徒。所以现在任何人,特别是来自裴安之身边的人,都是完全不值得信赖的!”祁避夏这辈子很少有需要他动脑子的时候,可一旦他开始全神贯注的思考起某件事情,也并不完全是没用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愚者千虑亦有一得。
虽然白秋盲目的信赖着自己亲大哥裴安之的强大,觉得以裴安之的掌控yù,身边不可能出现叛徒,但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态,他还是按照祁避夏所说的做了。
“现在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了?”白秋关于祁避夏手中能定位祁谦的电脑想了一路,深感细思恐极。
“我在谦宝的手表里安装的追踪器。”祁避夏倒是回答的很老实,“从十年前我在B洲L市被绑架之后,我就有了这个想法,只不过当时我想安装追踪器的目标是我自己,以防我再次被绑架,你们却找不到我。后来等我认回了谦宝,我就把这个想法也付诸在了谦宝身上,每年他生日我都会送他一块和我手上的腕表款式相同的最合适他手腕大小的防水石英表,以便我能随时找到他。这也是为什么你们没有告诉我飞机失事的消息,我依旧知道了的原因所在。”
祁避夏在估算过飞机达到机场的时间后就给祁谦打了电话,打了好几通,也发了好几条短信和微信,但却都石沉大海。
这让祁避夏不得不开始担心,因为这是祁谦从未有过的状态。祁谦的手机开通了和邮件绑定的业务,当他的手机不在身边却有人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时,他的邮件会提醒他,并且他能通过邮件以发短信的形式再次回复给联系人。
以祁谦一贯手机和谷娘眼镜必有一个在身边的习惯,根本不可能联系不到他,除非他在拍戏,但祁谦这次明显是和裴安之出去玩了。
再加上刚缅怀过空难逝世的父母,祁避夏觉得这实在是怪不得他会瞎想,于是他就开启了对祁谦手表的定位。
“要知道,我一般是不会这么做的,那会显得我像是个……你懂我的意思。”祁避夏最后这样对白秋道。
白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如果你儿子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存在的话,那你就不会显得……嗯嗯了。”
祁避夏一僵:“这次之后他会知道的。”
白秋能安慰祁避夏的只剩下了一句:“祁谦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而且这次情况特殊,他,希望他能理解你吧,但你在找到他之后必须跟他解释清楚,我和这个东西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祁避夏就只能用“你怎么这么不够义气”的眼神看着白秋了。
白秋则试着想象了一下如果他这么对他那个大龄中二病的儿子,儿子知道后的反应,简直不敢想好吗?!
这也是为什么虽然现在高科技很发达,但所救裴安之的工作依旧很难展开的主要原因,像裴安之这种人,最忌讳、最恐慌的往往不是有人在暗中恨不能杀了自己,而是有个人能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那会让他们坐立不安,一直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