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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之后讨厌我,会离开我,我真的只有你了。”

    祁谦紧紧的搂着祁避夏,他只能用真相去安慰祁避夏:“造成爷爷nǎinǎi真正死亡的人并不是你,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财害命,对方很需要祁家的遗产,有没有你,他们都会试着杀了爷爷nǎinǎi,甚至包括你,这个唯一的继承人。”

    祁避夏一颤,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再然后祁避夏终于放开了祁谦,在父母的墓前老老实实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甚至在最后都磕出了血色,而每叩一下,他都会说一句:“儿子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最后的最后,祁避夏跟他的母亲说:“我曾经怨恨过舅舅,也曾报复过他,决定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昨天我才知道,其实他也保护过我,为我奋争过,如果没有他的坚持,我当年也就不会仅仅是失去钱那么简单了。他救了我一命,我却在昨天了断了他的生机,送他下去亲自跟您解释,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只希望您能原谅我这最后一次的任xìng。”

    是是非非,早已经过了能说清对错的时间。

    祁氏父子离开那片庞大的家族陵墓群时,祁谦指着自己父母旁边的两座墓碑对祁谦说:“将来我们会葬在那里,还有你的妻子,这里风水可好了。”

    “还有你的妻子。”祁谦强调道。

    “如果她肯和我签协议。”祁避夏也很坚持,寸步不让。

    下山的时候,祁避夏还特意去和守墓的老人道了别,他们家世世代代都在为祁氏一族守墓,兢兢业业,是十分值得尊敬的。

    而祁谦则在山下看到了属于裴安之的车,多年未见,他依旧如故,漂亮的根本不像是一个会被尊称为爷的人。

    裴安之少年时开始被埃斯波西托家族追杀,在托付好了还在襁褓中的弟弟白秋之后,他就辗转了很多国家,做了多次的整容手术,将自己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头到脚就不存在他没有整过的地方,他隐姓埋名,卧薪尝胆数十载,终为裴氏一门报了灭族之仇。

    祁谦曾问过裴安之:“那你为什么要整的跟妖精似的?这样会不会太显眼,和你的低调原则不符合?”

    “既然要整,为什么不整的对自己有利一点呢?人是视觉动物,我都说不清在我成就如今这样事业的道路上,靠着这张脸得到了多少好处。”好比裴卓和裴越的母亲,那个曾经是某个黑道达生家族的大小姐,她能甘心下嫁身无长物的裴安之,那张脸绝对居功甚伟。

    “有时候太张扬了也会成为别人的一个盲区。”裴安之如是说。

    现如今,这个至今也依旧漂亮的不像zhēn rén的人,正一身龙纹唐装,闲庭信步的站在阳光下,笑的如沐春风,他对祁谦说:“我来接你。”

    “恩?”

    “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我要陪我去一个地方,鉴于你拜托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好。”祁谦没问裴安之为什么知道他在这里,也没问裴安之准备带他去哪里,只是跟祁避夏jiāo代了一句自己今晚不跟他回家吃饭了后,就上了裴安之的车,从S市机场搭乘着裴安之的飞机跨越太平洋,准备前往异国他乡。

    “你竟然连衣服都没换?”裴安之在飞机起飞后才注意到这个细节。

    “什么衣服?”祁谦总是很难跟上裴安之的思路。

    “你至今还穿着去祭拜你爷爷nǎinǎi的衣服,我的大少爷,你不觉得有点不合适吗?”裴安之是个很迷信的人,干他们这行的大多都迷信。多可笑,恩?平生杀人无数的人,却相信着因果报应和坏人死后会下地狱的神话。

    祁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三件套,没觉得有多不合适:“哪怕是出席晚宴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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