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吃的啊!
她为毛要这么畏畏缩缩!
只有两个人的共产主义世界就是应该做好“教主大人的就是我的,我的也还是我的”的心理预设啊!
……然而为毛现在完全颠倒过来了。
仿佛自己都变成教主大人所有物的秦禹真的十分心塞。
她挪了挪屁股,更靠近火堆一点。
能闻闻ròu的香气也是好的。
教主大人为什么还没想起他们已经有海水了可以烤ròu吃了的事实!
教主大人没有开金口她怎么敢提出要吃ròu这种胆大包天的要求!
她心酸的深吸了一口气。
火堆边有它的ròu香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人生已经这么毫无乐趣了为什么连最后一点追求都要被限制!
悲从中来!
不要做人了!
她怨念的抠着地上还没除干净的草皮。
早就被她的动静引去了注意力的沈渊,“……上午发猪瘟还不够,晚上还要拱地吗?”
“拱地”的秦禹,“……”
谁在拱地?
说谁?
她立刻把手收回来了,看着沈渊,觉得简直怒从胆边生,“我想吃ròu!黑薯难吃!”她一摔草皮,“ròuròuròu!”
沈渊冷眼看着她,“你的手是只用来拱地的吗?要吃不会自己拿?”
秦禹,“……”
我这明明是对你的尊重好吗!
看你那么辛苦你没说吃ròu我苦苦忍耐的好吗?
能不说拱地的事儿了吗?
您一个关在教里面除了杀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钱人你见过猪拱地吗你!
没见识的!
一看你们这种城里人就没见过猪拱地。
猪拱地根本不用蹄子,都是用鼻子的!
她气哼哼的站起来,探身去拿沈渊面前的ròu块,结果因为姿势问题,火舌窜上来舔了一下她的手指,她下意识一缩手,瞬间连棍带ròu都掉进火里了。
秦禹,“……”
眼前的火堆被盖灭了一大片。
兹拉兹拉的声音和着ròu的焦香传过来。
秦禹连忙从旁边拿了木棍去夹,还没夹出来,就见眼前一黑,小鳄鱼扑上去对着还热腾腾焦呼呼的ròu块就是一口。
ròu块上霎时去了十分之八。
基本是块废ròu了。
还吃个屁。
就巴掌一块大了。
还是个圈。
上面还全身小鳄鱼的口水。
秦禹简直要气哭。
嗨呀好气,怎么回事吃个ròu这么多套路,****鳄鱼你嘴不烫吗?
小鳄鱼用行动证明了“就算是烫我也死不松口”的吃货真理。
他蹦着把ròu吞了。
碗口大一块ròu。
囫囵一口。
秦禹都替它的喉咙烧得慌。
结果小鳄鱼还龙精虎猛,仿佛开了禁一样,扭头还用爪子想去够另外一块ròu。
秦禹急忙把那块ròu从它爪子下面抢了回来。
我的天爷。
你也知道一开始教主大人不发话你不敢吃,现在教主大人一松口你就要上天?
她急忙举着那块ròu窜去教主大人旁边坐下。
顺便还把另外一块也拔了攥手上。
小鳄鱼唧唧叫着趴在原地,看着她蹦了一会儿,蔫了。
秦禹,“……”
果然是这样。
这家伙真的是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