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莫非自己本来应该是一个在沉默中享受的抖M吗?
抱着教主大人湿漉漉的脑袋,秦禹百思不得其解。
头顶又迅速窜过去好几只同样的黑影。
秦禹微微抬起头看,漆黑一片中,一道惨白的闪电自远处云层中直劈而下,照亮头顶生物湿漉漉的长毛和光秃秃的头部和颈部。
秦禹一眼便认出了这些生物就是之前在对岸丛林里的那种猴子。
它们的眼珠在漆黑的夜里发出幽绿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里也行动自如,视黑暗如无物。
秦禹不明白,原本应该同样是夜伏昼出生物的这些猴子为什么要在晚上窜来窜去。
尤其外面还下着暴雨。
她从旁边扯了一片大叶子,盖在沈渊头上,一边伸长了脖子看着猴子们的动静。
猴子们争先恐后的扯着树枝晃dàng着冲出丛林,连蹦带跳的往溪边进发。
雨水沾湿了它们的毛发,在连续不停的闪电里,一只漆黑的猴子,带领着两只体型健壮的棕色猴子,首当其冲的冲向了一株食人花。
食人花本能的张开长满利齿的花瓣,甩动着头部阻挡侵略者。
一只棕色的猴子当场便被它吞进了硕大的花瓣里。
秦禹看得胆战心惊,在一闪一闪的闪电中,眼前的一幕像是跳帧的电影,一眨眼的功夫,食人花嘴里的猴子便停止了挣扎。
食人花扭动着头部,在猴子们的包围中张开血红色的花瓣。
秦禹万分庆幸自己没有不自量力的去惹食人花的不快。
这样的想法在她看到这种食人花竟然能够直接用消化液腐蚀猴子的头部和肢体的时候更加坚定。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食人花,简直是一大杀器。
谁碰谁死。
猴子们一拥而上,在四处喷shè的消化液中,伴随着猴子尖利刺耳的叫声,那株食人花的茎干被猴子们折断。
掉落在地面上的花蕊还在不停开合,猴子们尖叫着扯了食人花叶子底部的厚草,涂在自己被消化液腐蚀的伤口上。
甚至还有猴子直接将厚草塞进嘴里。
秦禹缩在不远处丛林的树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黑夜即将过去,很快,黎明就要来临。
筋疲力尽的猴子们开始往丛林里撤退。
秦禹觉得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
猴子们得到厚草的方式既然这么残酷,那么对于那些猴子们来说,厚草显然不止是能用来治伤的普通草yào而已。
毕竟得到它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甚至可能需要付出生命。
所以那些猴子为什么拼了命也要拿到厚草?
唯一的可能,厚草的治愈效果和丛林里的某种东西是相克的,没有了厚草,这些猴子便活不下去。
……这么说,这片丛林中,很可能还存在着比食人花更恐怖的东西。
万物相生相克,对于秦禹来说,食人花已经够可怕了,她完全不能想象,还有什么东西会比食人花更可怕。
丛林危机四伏,秦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丛林中去了。
她拿开教主大人脸上的大叶子,挠了挠被丛林里的荆棘划破的脸。
细微的刺痛伴随着痒痒的感觉在小伤口处肆虐,秦禹蹲在教主大人旁边,一边拧着教主大人的袖子,一边祈祷着白天快点到来。
下半夜的雨淅淅沥沥,渐渐开始变小。
不多时,稀薄的天光渐渐自东边的山后升起。
这一晚秦禹没能好好的睡一觉,混沌的思维和着淋过雨的精疲力竭让秦禹头昏脑涨,她心里觉得自己可能要不好了,歪在教主大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