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罗莱·鲁尔,弗格的次子,不过由于是私生子,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舞女,因此一直不招弗格待见,但怎么说也是弗格的亲生儿子,一直也算是恭敬有加。
鲁尔跑上前来跪在蒲团上,眼泪说来就来,目光望向照片,哭声悲戚哽咽:“父亲,你怎么不等等我就走了啊,我还没见您最后一面啊”。目光一转,愤恨的瞪着琼斯。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父亲怎么会死”。
什么意思?在场所有人疑惑?弗格不是得病去世的吗?怎么会和琼斯有关系呢,一时所有人看向琼斯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二哥”,琼斯目光悲悯,神情似有不忍,但依旧顶着巨大悲痛说道:“我知道父亲的去世对你的打击很深,但人去了就是去了,节哀顺变”。
“我呸,你话说的真好听”,鲁尔从蒲团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琼斯,“别以为你做过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大哥是你派人杀的嫁祸给诺琳,好引起和迪兰的冲突,你好渔翁得利,小妹也是你派人掳走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好被我偷听到,父亲知道你的恶行后劝你改过自新,谁知你完全丧心病狂,竟连父亲也一并害了,琼斯,你究竟有没有良心,弑兄杀父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弑兄、杀父,鲁尔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这个温和的青年真的是鲁尔口中的那种人吗?
鲁尔眼底得意之色涌现,管别人信不信,他今天这样说了,就算在别人心底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一个弑兄杀父、忘恩负义的人,以后谁还会和他合作,名声臭了,离灭亡也不远了。
乔心摇摇头,眼底冷笑不已,鲁尔演技当真不错,影帝级别的啊。
恍惚中,这场景让她想起了洛茜儿的葬礼,也是这么多的人,花圈环绕,氛围肃穆,她摇摇晃晃的站在人群中,心底的疼痛无以复加,她以瘦弱的身躯抗衡着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慕容连思。
咄咄逼人的鲁尔和慕容连思冷笑恶毒的脸重合,而脸色苍白、一脸悲戚痛苦的琼斯多么像那时的她……
乔心悚然一惊,她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琼斯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苍白的容颜上破碎的痛苦令人动容,“二哥,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诺琳、什么迪兰,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鲁尔冷笑,逐渐逼近:“装、你继续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手段,还真要被他给骗过去了,他的好三弟,可真能耐啊。
“二哥,我知道你恨这个家,恨父亲对你的漠视,但看在父亲和大哥的面上,你能不能让他们安息,这是父亲的葬礼,你不要闹了,什么事能葬礼过去之后再说”。
真是深明大义,孝顺无双的好儿子,好弟弟啊,鲁尔一口银牙咬碎,知道自己今天占不到什么便宜,但他就是看不得琼斯这张虚伪的脸,几乎脱口而出道:“你根本不是……”。
“砰”一声枪响骤然响起,宾客四惊,但大多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保镖几乎都在第一时刻护在身前。
“砰砰砰”,连续性枪响站在门口属于俄罗斯帮的一众黑衣保镖全部中弹身亡,一群身着迷彩服的大汉手持冲锋枪闯了进来,见人就开枪,神情兴奋激狂,像一群刚从牢笼中释放的老虎。
这下所有人都慌了,四散惊跑,在第一声枪响的时候鲁尔飞快的跑到灵堂下方的黑方桌下躲了起来。
乔心眼眸微眯,侧身掩在柱子后边,打量那些彪型大汉。
数九严冬,这些人却身着迷彩背心,外套全部系在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臂膀,人人皆凶神恶煞,却统一的在右太阳穴上纹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个鱼的形状。
乔心心底一凛。这些人是外籍兵团,那个神秘却令